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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寻和林亦然依旧坐路边，等同事回消息，林亦然转了转汽瓶，“我以为这汽早停产了，居然还有卖的。”

少年顾寻顽劣乖戾，不喜小孩，也没耐心，跟亲弟弟顾源，单独相超过半小时，想揪过来揍一顿。

“周田生。”

午后的光辣刺，柏油路面得似乎能煎熟，四人烈日，穿过地面零散的钢和沙堆，走工地。

“除了脆雪糕，还喜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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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寻也不问，空了再添新，那时他发现，原来小孩喜冷甜的，于是从超市买回各式雪糕冰箱。

顾寻直起腰板笑了，往后他用这方式，一步步走林亦然的世界。

“你们先带人去沈家盯着，等我通知。”顾寻偏看林亦然，“谁在局里？打电话查周慈目前在哪？然后你跟我去找她一趟。”

小耗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见了雪糕立刻抛弃汽，钟巧克力脆雪糕。

＊

“周慈是本市人吗？”孟佳问。

“冰箱。”林亦然第一次开对他讲话。

林亦然冷看他一，淡然地说：“这是第二个问题。”

“好像是，当年在柏城大学读书，现在不知。”

小孩还有原则。

林亦然刚来顾家时候，整天听不见他说一句话，顾寻怕他憋病，想方设法哄他开心，糖果、零、玩变样往回买，发现他对汽兴趣，整箱往家抬，一瓶瓶拿来放冰箱中冷藏。

孟佳咬着，“一步怎么？带沈立回局里？”

每次打开冰箱都会发现多了些空瓶，林亦然像小耗一样，不知不觉喝空那些汽。

顾寻放汽瓶，垂眸看了，玻璃汽瓶仿佛是条时光隧，一把带他回过去。

“你们老板名字叫什么？”

林亦然。

片刻休息后，孟佳和郑天成去了沈家。

少年顾寻得意一笑，“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就买给你。”

后来怎么解决的，不知了，反正张凤英来没多久，沈立就不了，也没再跟我联系过。”

“冰淇淋。”小孩稚的童音很招人喜，但惜字如金。

路边立有一台冰箱，冰箱后面遮伞，一个圆形的小桌，顾寻跟摊主买了四瓶汽放桌上，随后坐休息。

顾寻弯腰与他平视，“告诉哥哥，为什么喜冰淇淋？”

顾寻渐渐摸清林亦然喜好，有次冰箱空了，他故意没再添新，空了三天，林亦然终于忍不住，主动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