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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追过林亦然的蒋晨，他走到林亦然边稍稍停步，“林警官好久不见，没事的话，等会儿赏脸吃个饭？”睛跟在林亦然上似的。

孟佳小跑过来，“老大，报案人是对中小侣，逃课来海边捡贝壳，却在沙中挖一只染着红指甲的手指，肤颜和度来看是女指，从接到报案赶来海边到现在，海中打捞队没收获，沙滩共挖十五块尸块，其中手指、脚趾各一个，其他全是三厘米宽的正方形块。”

“刚才他在电梯，我怎么没看见？”

“津海沙滩发现尸块。”

“他现在完全变了个人，没看见实属正常。”

“那你不正常？”

顾寻踹他一脚，假严肃：“废话真多。”

电脑屏幕后的另一人起，“你忙，我先回去了，阿姨、顾队再见。”

倒是顾母一把扯过林亦然藏后，“抱歉，阿姨先预订了，等会儿小然要参加我们的家聚餐。”

顾寻微微皱眉，“顾京京那个学数学的研究生男朋友？”

顾源上烟悠然地着，等蒋晨离开办公室，他笑：“没等咋样，婆婆先护上了。”扭看林亦然，“小然哥，我吃醋了。”

了顾源公司，林亦然问：“哪的案？”

三人不顾秘书阻拦，直冲ceo办公室，电脑屏幕后，顾源和另外一人不知看什么，发咯咯笑声，抬见母亲和哥哥在办公室，眸中一惊，连忙关闭电脑，转瞬笑不笑：“你们咋来了？”

柏城非著名临海城市，只有小块位置靠海，没有修海边公园，政府也没宣传过，但每到夏季仍然聚集大量，本市市民游玩。

顾寻见了就气，碍于在顾源公司，忍住脾气没发作。

顾寻手机振动，他去接通电话回来，拍拍林亦然肩膀，“走吧，有案了。”视线又转顾源，“陪老妈吃好饭。”

州，一时好奇跟过来看看，他竟然成了财务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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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顾源抖抖被亲哥踹过的地方，“哥，我错了，求放过。”

顾寻往沙发一坐，翘着跟大爷似的懒散：“不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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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源惹不起这尊大佛，陪笑：“随便来、随便来。”

九月柏城早晚凉，海边游人寥寥无几，顾寻赶到时，岸边只有穿警服的忙碌影。

蒋晨礼貌一笑，“那我不打扰了，祝阿姨用餐愉快。”

林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