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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没办法靠神和语言，只能靠工作默契，顾寻抬手碰了林亦然，随后枪握手里，贴着墙边缓缓往墙角移动。

李盛州骤然停住笑声，狂吼：“放枪！”

“你不想知我为什么杀苗？以及如何杀的？”李盛州如火的视线，缓缓移到林亦然那排刑警上，“把手都拿来，谁敢开枪就永远别想知真相。”

“假的.......全是假的，我什么都没有，呵呵！正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才被他看上，当初为什么......为什么要加？”他一番语无次后，又抬，赤红的盯着顾寻，“都怪你们，是你的。”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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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州刺向肤的手停住，“少他妈糊我，我杀了人，你们会轻易放过我？”

灯亮的一瞬，地室仿佛到另一个世界，众人不由地眨了睛，顾寻枪指向对面角落里蜷缩的人，“不许动。”

“全向我开枪，会把我打成筛吧？”李盛周自言自语，眸中火光渐渐暗淡，转瞬瞳孔放大，神迷离，双手抱住膝盖，嘴里嚷嚷：“不要、不要，我不想死。”

那人果然是李盛州，落地面的刀，不知何时重回他手里，让人意外的是刀尖没有朝着对面，而是指向他自己，上致的衬衫碎掉，一块块破破烂烂，好造型的发如窝，红的睛像几夜没睡过，他把刀尖移动到脖，“别过来，敢靠近一步，我立刻死在你们前面，我死了，你们想知的一切，永远成了秘密。”说完他发疯似的狂笑。

顾寻向后退一步，收回枪，掌心朝上，给他看了看，“只要你愿意合，我们不会开枪。”

林亦然往前走一步，摸着电灯开关，等了片刻，约莫顾寻走到那人对面才亮灯。

“至少现在不动手，让你有尊严的走。”

顾寻见状，想朝他扑过去，刚踏半个步，李盛周那状态便消失了，上牙地咬着，像挣扎的野兽，接近咆哮地吼：“退后。”同时手中的刀再次刺向脖，刀尖扎肤，渗鲜血。

顾寻咬牙：“既然你们的目标是我，为什么对他手？”

他指着顾寻，“来宁村的警察为什么不是你？如果是你一切都结束了，那个可怜鬼了你的替。”

况与想象中差距过大，众刑警面面相觑，顾寻也没想到会这样，稍稍放低了声音问：“你想怎么样？”

林亦然从另一边悄悄走到顾寻边，“你现在有钱，有份，谁敢把你当狗？”

众人没动。

顾寻没动。

李盛州又仰大笑，“尊严？谁他妈考虑我的尊严？我就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