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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才看的！今天！”

“然后你就偷窥了别人好几天？”李云清指了指电脑上的数字，“我看到时间记录了。”

“你终于对自己的人品有了正确的认识……等等，”李云清摸着，回想了画面中的女好一会儿，忽而一拍大，“老想起来了！这不是弟媳吗！清纱！我没记错吧！”

“你才变态！”

从小到大都很毒、在和李云清的锋中无往不利的白朗，第一次哑无言。

“我是傻。”白朗将埋在胳膊里，觉自己前所未有的无力。

想他白朗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一向自诩光明磊落，哪怕是在商场中，也始终崇尚谋，持要用力量堂堂正正地碾压一切。可他却了让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事——他都怀疑自己的脑是不是病毒了。

李云清，白朗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李家小少爷，游手好闲、天酒地、汉语脏话十级……也不知为什么终于肯回国、而不是继续在拉斯维加斯潇洒了。

借着送清纱手机的由，给了她一个事先理好的手机，只要手机于开机状态，就能监控到主人的一举一动。这么丧心病狂的举动，却只是因为他信，清纱的驯服一定只是表面的。

“你不是变态，”李云清指着白朗的电脑屏幕，“那你为什么要在别人手机上装摄像偷窥？”

最可悲的是，他都没限到这一步了，却也只是一步证明了清纱的风亮节。

“……”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清纱一定在偷懒、在抱怨、在怨恨。只要让他抓住把柄，他就……

因为他也觉得自己真的很变态。

“老也不想回来，”李云清满肚委屈，“可老断了老的供，老只能回来，跟你这个变态一起玩。”

“别再提变态这个词了！”

就算是偷懒，她也只会偷自己的懒，绝对不会误了白朗的那份工。

“快把电脑给我。”白朗恼羞成怒地说。

“没事。”白朗想要关电脑，却被不速之客给拦住了，“诶诶诶，”李云清隔开白朗，“让老看看，你小在看什么簧片呢……我靠。”

“白朗，你，你你，你你你，”饶是李云清是见过大场面的，此刻也惊呆了，好半天憋一句话，“你他妈的是变态吧！”

“那不还是变态！”

“李云清，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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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刷地了电源，关机，完诠释了什么叫“无能狂怒”。

她，言行合一，勤劳克己，兢兢业业，人前人后始终如一地执行着合约，有着比警犬还要烈的自我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