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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我去给你找个代驾。”

“白曜？”清纱听着白曜这句没没脑的话，一时不解。

因为白曜和白熙的事是关系最远的，所以他也是最快从警察局里面来的。

她走了警察局，而白朗还在里面，坐在走廊里等了好一会儿，白朗才来：“阿朗，你那边没事吧。”

晨风被来，打在每个人的脸上，让心变得逐渐宁静了许多。但也有很多烦躁还在滋生。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一声音，白曜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就好像他真的过来只是开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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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没理他，径直了车，走向了保安室。清纱则坐在车里，防止他开着车就走人。

清纱和白朗钻了车里，清纱坐在了后座，白朗了副驾驶座。

刷——

“你们这对小夫妻……”他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沉默了。

清纱踮起脚尖，很哥们儿地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但白曜不解释了，因为白朗领着代驾的人回来了。白曜摆摆手，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拉上安全带。他的脸一消失在摇上的车窗后面，落一片忧郁的黑。

一辆车横在了面前，车窗被摇，伸了白曜的：“来，我送你们回去。”白曜面沉地说。

清纱将脯拍得啪啪响：“这都是我们市民应尽的义务。”

“多事。”

“啊？啊，到了，”清纱晃了晃，还是有残梦未醒，“大哥要不上来休息一吧。”

就在清纱都快睡着的时候，白曜开了：“到了。”

光越来越亮了，空气还在蔓延，白曜定定地望着白朗的背影，好一会儿后，车里忽然响起了声音：“我也没怪他啊。我也不喜他那个妈。但那也不是他的错。我这混都能想明白，他这么聪明，怎么就不明白呢？”

小轿车的后视镜里，白曜的黑圈很严重，睛里面全是血丝：“大哥，你还行吗？”清纱有担心。

“我不去了，我要回家。”白曜说。

“没犯事当然没事。”白朗摸了摸鼻梁，那上面还贴着创贴，“就是心累。”

清纱一向觉得自己算是守法良民，结果不到一个月，她就了两次警察局了。虽然每次都是当证人吧，但这觉还是让人觉得微妙。

“死不了人。”白曜。

清纱听他说话又开始难听起来，知是整个人绪上来了，便也不继续往说。

你又提前换了那药，事或许没有这么顺利。”

两人走去，外面天光已经大亮，路灯也早关了，竟然是不知不觉折腾了一个通宵，连晨光熹微也没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