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4)

。你先穿我的凑合一。”

程彧翻背对裴延，对某人的喋喋不休充耳不闻。

裴延顿了顿，捂着肚装柔弱：“饿了，好想吃个苹果。阿彧，你给我削个苹果吧？”

程彧翻坐起，无奈妥协：“……我给你叫护工，你能别烦了吗？”

“我不要护工，我就想吃你削的苹果。”见程彧终于有了回应，裴延笑的特别灿烂：“你喜看你耍蝴蝶刀削苹果，你玩刀的样特别帅。什么时候也教我耍耍呗。”

程彧翻了个白，不想搭理裴延。

裴延又摸着喊：“我是不是脑震缺氧了呀。怎么这么，需要吃阿彧削的苹果才能好起来。”

“我看你不是脑震，是脑残。”程彧看傻一样的看着裴延。起走到床柜旁，将包裹的果篮拆开，掏一个苹果，坐在旁边削起来。

中午的光极盛，金灿灿的目光透过窗洒来，在程彧的上形成一圈光。男孩儿的手指纤细修，一只手轻轻着红的苹果，另外一只手拿着果刀灵活的转动。冰冷的刀锋在日光的照耀反温剔透的光亮，将男孩儿的指尖映照的仿佛透明。

裴延的视线又从程彧的双手渐渐上移到脸上。程彧玩刀的时候永远都是面无表的。裴延还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见程彧的时候，是听到有人给程绍通风报信，说有人在校门外堵程绍刚刚升上初中的弟弟。因为程彧开学第一天，就把收到的一桌书扔到垃圾桶里，惹哭了不少女生。

程绍这个死弟控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拽着他往外跑。两人绕了大半个校园，才在学校后门找到了程彧。彼时程彧才十二岁。比女孩还要漂亮的致男孩儿穿着一宽大的校服，坐在红砖围墙上。手中的蝴蝶刀飞速旋转灵活自如，光甚至有刀锋残影闪烁，就像真的蝴蝶颤抖着银白的羽翼，穿梭在程彧修白皙的手指间。

那俊到雌雄莫辨的少年就这么居临的坐在围墙上，对围墙面一帮叫嚣着的混混开嘲讽：“……想教训我，凭你们也。”

裴延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觉得心脏被人重重的敲击了一。时至今日，裴延依旧记得程彧一边玩刀一边开嘲讽，狂妄到不可一世的拽样。

说来也怪，程彧的容貌随陈灵蕴。廓柔和，五官是极为致的俊。这样的相貌一般况都会沾染上些许柔女气，尤其是在程彧这个年纪。

可认识程彧的人都不会把任何与“柔”有关的词汇跟程彧联系上。就是因为程彧的脾气实在太爆了，气场也太。为人世都异常的霸。裴延围观这么多年，也就陈灵蕴这位连他爸都称赞佩服不已的女人才能压制程彧一。不过随着程彧渐渐大，就连陈灵蕴都经常在程彧这儿吃瘪。

裴延有时候也特别好奇，不明白这对母为什么总是针锋相对，跟仇人一样。就知程彧从小是跟着外公外婆一起大，六岁才被陈灵蕴和程开运接回燕京。原本是想让程彧在燕京念小学，结果程彧趁着陈灵蕴夫妇不注意，偷偷买了火车票跑回老家。当时把陈灵蕴夫妇吓的，还以为程彧是被人贩拐走了。刚刚放学的程绍回到家没找到弟弟，也吓的哇哇大哭，跑到他们家求裴镇南帮忙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