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2)

秦曦灼的落在他后颈上，声音很轻：“您活着。”

他拿起秦放的手, 将他的掌心放在了自己的心上，秦放觉到一阵烈的拉扯, 接着前黑了黑，在这目眩之中, 他竟勉力发了声音：“你和我一起。”

秦曦神通广大，却无法找到一个切断了任何网络联系，被费尽心思藏了起来的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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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秦曦的表变了，不再是之前的不可思议，而是冷静地看着他，这一双黑眸因为蒙了一层薄纱，而变得莫测。

秦放：“嗯，和我一起。”

秦放心中有数，但还是有些恍惚：“全都……不在了吗？”

秦放顿了，心里是明白了。

秦放释然一笑：“现在能这样看到你，我已经无比开心。”

如同秦曦所说的那般，秦放所在乎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享受了一段梦样的甜，秦放不想面对现实的冷酷。他又把这个问题问来了：“秦曦，我还活着吗？”

秦曦：“一副有着生命特征的？”

秦曦顿了，轻声：“只留了很少一些, 很少很少。”

秦曦拖着他的腰，让他面对着他。

秦放皱着眉，看向秦曦：“我……死了吗？”至少不在了，其实他早就发现了，心里也承认了，只是不愿说来。

秦放冷眠后，他那些位权重的学生们试图纵秦曦，可那时候的秦曦已经“活”了过来，他拥有自我意识，并且看穿了所有人的所有想法，也明白他们想什么。

秦曦放了笔，将他抱到了怀中：“您觉得怎样算活着？”

秦放：“不是我以前的那活着。”

秦放坐得笔直，后背像旗杆一样，却透漏迎风而立的孤独。

不遇到什么，不发生了什么，他都有了足够的勇气。

而是整个世界。

这一刹那，秦放安心了。

秦曦拥住他，低沉的嗓音直接响在他心底：“它代表着没有你的世界。”

秦放薄抿着，没声。

秦曦薄动了：“好。”

一刻，他觉到了一温，好像之前的自己赤在一个冰窟窿里，而现在来了一汪温，将他裹了起来，给了他无与比的温与柔。

缠绵过后，秦放忽然明白这个字要如何理了，恨不是用来填满的，而是要解开。

“又或者是意识？”

“还是不曾停歇的记忆？”

秦放心中刺痛，抚摸着他的手也有些僵。

理说他们是无法控秦曦的，但是他们握有一张王牌。

两人明明没有分开过, 却无比的思念彼此, 好像在补足什么……

秦曦的声音似乎离他很远，像是从天边传来：“我吗？”

秦放心一。

秦放想到了死钰，想到她的这个姓氏，心中了然：“是新生代吗？”

秦曦不看他，只拥着他：“您所珍惜的都不在了。”

秦曦闷声：“嗯。”他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秦放心的一塌糊涂，捧着他的脸用力吻了一。

“教授，您知这个字代表着什么吗？”他的“恨”字闪烁着幽暗的黑光芒。

秦曦：“生命的定义不局限于血之躯。”

秦曦竟摇了摇：“您不会开心的。”

第64章

秦放坐在他上，觉到了他的度，甚至能察觉到他呼的节奏，可是神却极不稳。

秦放心一震, 拥住他：“我在这里。”

有这个筹码在，他们顺利纵了秦曦。

他们有秦放。

“即便这样, ”秦曦问他，“您还是要看吗？”

“可以让我看看吗？”秦放问秦曦，“让我看看都发生了什么。”

不只是研究所，不只是他的学校他的学生他的朋友……

秦曦了。

他有着的所有官，能会到无与比的，也会疲倦、会生病、会劳累，可是……却不会再变年轻。

秦放闭了闭，说：“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