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4)

受，我不会明白？”

他扯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微微摇，王歌觉得在这一瞬间，面前的年轻将军似乎突然沧桑了好多。顾闻业看向王歌，平静地报一个又一个名字，王歌很熟悉这些名字，这些都曾经是这所学院的优秀毕业生，也是他们里极潜力的优秀士兵，送去了战场，却没能回来。

“这些人，都是我的士兵，在我的手，我带着他们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役，却没能把他们带回来。他们是这颗星球得以如此安稳的牺牲品，是我保护不了所有人，这无能为力、睁睁看着自己看重的一个接一个地死在敌人的枪火战矛的觉，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有会了。”顾闻业说，王歌发觉顾闻业说这番话的时候是那么平静没有波澜，他心脏微，猛地意识到前这个自己曾经的学生，早就历经了比他还要可怕的战局。

王歌嘴动了两，吐的两个字来，“抱歉。”

“我说这个并不是希望得到你的同和抱歉。”顾闻业摆了摆手说，“你需要丢开这个包袱。有些事你无能为力，但是有些事，却是你力所能逮的，些有意义的，而不是自我惩罚般的苦行。”

王歌恍惚了一，顾闻业没有再说什么，他转开椅，在那些试着纵机甲的学生们之中转了一圈，轻声鼓励了几句后离开。

另一边，丘延平随着老校找去了那个留了地址的园艺师傅，那是一幢小矮房，孤零零地立在两幢公寓的中间，显得尤其格格不。

小矮房门外是一个栅栏似的门禁，爬着几串红骨朵的叫不上名的，把推开的活闩缠在了一起，看起来是有些时候没人过了。

老校还在边上那面被爬山藤藏起来的墙上中规中矩地找着门铃，丘延平已经直接推开了那活闩栅栏，走了去。

老校原地愣了两秒，轻轻诶了一声连忙跟上去。

这间矮房已经许久没有人住过了，推开门便带起一的灰尘，夹着风，呛得老校连连挥手捂嘴咳了两声，丘延平微皱着眉，视线转了一圈，矮房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桌，一张椅，一张床，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了，一便看全了。

老校“啊”了一声，说，“看来那个园艺师傅搬去别的地方了啊。”

丘延平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他本也没觉得能在这儿找到那人，不过是想来寻寻蛛丝迹。

这间矮房虽然面朝南面，却依旧透着一冷的气息。

若非现在正午，光正好，能直接从大门照来，不然整个屋都是暗漆漆一片。

丘延平径直走屋去，先是在床扫了一圈，手掌心朝，像是不经意般挥了挥灰尘，然后掌心一翻，一缕灰烟似的东西便随着掌心钻了袖。

“既然找不到那个园艺师傅，那丘先生，不如我再推荐一个？也都是行里响当当有名气的呢。”老校站在门外微提了声音说，他大概是嫌屋里灰尘重，又觉得里得很，便胆小得没有去，只留在了外照得到光的地方。

丘延平没有理会老校，他步伐一顿，目光落在桌角边缘的一暗红上，他半蹲来，视线随之移，落在蒙了一层灰的椅脚上，他在袋里掏了掏，拿早上顾闻业借给他的手巾，抿了抿嘴，心说反正再脏他也是洗净了再给人还回去，顾闻业不会知的，这样想着，他拿手巾把那层厚重的灰抹去，浅不一的暗红呈墨泼洒状洒在椅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