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节(3/3)

你吧。”

坐在不远的肖寒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程唯和秦陌年纪相差不大，当年在神迹联盟的时候，两人也经常在擂台手。那个时候，程唯活泼好战，秦陌还是个傲的少年，某次和程唯比赛时神游输掉擂台，差被师父凌雪枫骂哭……

几年时间过去了，程唯还是老样，嘻嘻哈哈乐观活泼，整天无忧无虑的。

而秦陌却改变了太多。

时光磨去了他上的锋利棱角，让曾经的骄傲少年变成现在平静冷淡的模样。他经历了太多的波折，才会完成华丽的蜕变，跟同龄的程唯一对比，这样的蜕变，更是让肖寒心疼得无以复加。

谭时天看着肖寒的表，微微笑了笑，一边慢悠悠地倒茶，一边说：“秦陌的改变，认识他的人都会觉得慨，但这未尝不是件好事。你看，他现在已经有能力率领墨决战队拿冠军，他变得比以前大了很多，不是吗？”

肖寒沉默片刻，才：“但我宁愿他没有经历那场车祸，宁愿他一直是那个傲的秦陌，不用承担这么多的东西。”

谭时天轻叹气，说：“小唯这几年没怎么变，是因为他没经历过什么波折，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待在战队，收了徒弟也不好好带，没心没肺地丢给我……可我就是喜他这无忧无虑的样，所以，我很明白你的受。要是有一天，小唯变了，我也会很难过。”

肖寒问：“你看来了？”

谭时天既然这么说，显然是已经察觉到了他跟秦陌的关系。

肖寒也没有刻意隐瞒的打算，：“我只是心疼他，他经历过那么多事，我当时本不知，更没有陪着他走过最难的那段路，一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时间能倒回去……”

心的人所受的一切苦难，自己在多年后才全知晓，这觉，真的很难受，也很无力。

多希望那些事从没有发生过，多希望自己当时可以陪在他的边，但这些希望，只是永远无法实现的念想罢了。

谭时天轻轻拍了拍肖寒的手背：“都过去了。”

肖寒顿了顿，，“嗯，他回来就好。不年少时那个傲的秦陌，还是现在冷静又大的秦陌，我都喜——他就是他，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的小陌。”

谭时天忍着笑说：“果然如此，你看他的神，我早就觉得不对了。”

肖寒也不尴尬，坦率地：“是吗？你是怎么发现的？”

谭时天摸了摸鼻，：“认识你的人都知，自从秦陌离开联盟，你接任了沧澜的队后，就变得越来越冷，平时也不说话，所以粉丝们叫你‘寒神’也是人如其名。但是秦陌一回来，每次跟秦陌在一起，你这个‘寒神’瞬间就变成‘神’了，比赛现场每次都给他端茶倒，那温柔注视他的样，我看着都觉得麻。”

肖寒：“……”

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