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3)

见他这模样，沈珠曦还能说什么？和一个傻计较，未免太失风度。

李鹜此时带了一瓢清回来，他没带澡豆，她也不好意思再要，就在门外的院里，就着他倾倒的清，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几遍。

“我……我错了。沈……竹席，你别生气。”大个瑟缩。

李鹜起往外走去。

青年说：“我和二哥都知沈姑娘的名字了，只是沈姑娘大概还不知我们二人的名字。”

俗话说得好，一顿不吃饿得慌，她都五六顿没吃了，要是再不吃什么，怕是连走这院的力气也没有。

他没多说，沈珠曦也不再追问。这两名字怪是怪，但左右没在自己

“他叫雀儿。”李鹜拿起一饼，用饼指了指青年，然后又指向闷大吃的大个：“他叫雕儿。”

“越国公主所居的殿。”沈珠曦说：“我原是公主边的侍女之一。”

“翠微。”

“你们是亲兄弟？”

“跟我姓。”李鹜说：“李雀儿，李雕儿。”

“原来是公主的侍女。”青年惊叹：“怪不得光是站在这里，屋里就像了一万盏油灯那样呢！”

桌上三个男人都看向她，好像她提了个多么稀奇的要求。

“翠微是什么地方？”

“……可有姓氏？”沈珠曦挤笑容。

“够了。”李鹜拿了一个白面饼，却是直接递给了沈珠曦。“这么久了，你们认识没有？”

李鹜把木箸到她手里的时候，她半推半就地接了来。

李鹜转看向傻大个，刀锋利：“你再胡说八，我就把你挂到树上倒吊三天。”

沈珠曦面红耳赤，手脚蜷缩，如芒在背，有难言。

“不是。”李鹜说。

“我……”沈珠曦都要急哭了。

先前还嘻嘻哈哈的傻大个在李鹜面前，就像见了猫的耗一样，立竿见影地蔫了。

最后剩的那，李鹜顺便也洗了个手。洗完后，两人一回到堂屋。

他沉着脸，说着话本上只有地痞氓才会说的台词：

“你等着。”

“也只有沈姑娘这样的容貌和气度，才服侍陛的掌上明珠。沈姑娘的貌就像尧舜要治的那场洪，除非圣人再世，否则无人能够抵挡……”

傻大个冲她呵呵一笑，就算就此揭过。

“有净手的吗？”她问。

但是吃饭前，她还有一件事要。

青年停木箸等待，及沈珠曦的目光后，还友好地向她笑了笑，傻大个则不等李鹜回来，兴兴地拆开了桌上那袋纸包。

“你现在走，是不给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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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珠曦脸红了：“别这样说……”

李鹜仅用一手就把她了回去。

荷叶里包的是磊得的一叠白面饼，白扑扑的，一看就十分松。大个拿起最上面一个，一去，脸大的饼便少了半个。

沈珠曦看得瞠目结。

沈珠曦手里的饼都要掉了，雀儿和雕儿却神平常。

青年满脸笑容：“我听说沈姑娘是从里来的，不知以前在什么地方当差？”

沈珠曦已经打有腹稿，不费灰之力答到：

“我没生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