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3)

“你的格变了很多，”司南轻声说，“第一次去找你的时候你受了伤，据说觉醒后脾气不好，我那时有事要回天界，没办法陪你，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现在见你这样，放心多了。”

殷展的脑中刹那间闪过某个受伤的少年，：“想起来了，是你，”他顿了顿，“先前那次雷劫之后白泽便生死不明，不知所踪，你知昆仑山的人都去哪了么？”

司南简单说：“发生了一些事，自然而然就是上仙了。”

殷展也有一好奇司南为上仙为何会来冥界，接着听他说是不喜在天界待着，便没多问人家的隐私，开始问他和媳妇是怎么认识的。关于这一司南和糖糖还没串好，于是没开，唐攸自然而然接话茬，简单胡诌了几句，这便应付了过去。

司南不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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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说：“我前两天去找你，你大哥说你去旅游了，都去哪玩了？”

殷展听说司南是守镜人，顿时挑眉，想知能不能混去让他照一照。司南自然听说过殷家的传统，摇摇，告诉他菩提镜还要再镇守一段日。殷展便作罢了，带着他们去吃饭。

浅云纹，像他这个人一样，透着一令人舒适的味。唐攸虽然对儿时发生的事没什么觉，但记忆还在，加上已经度过了最暴躁的时期，所以并不排斥他，笑着“嗯”了一声。

四周很静，他坐在石阶上，沉默一会儿，闭上分一缕神识了菩提镜。与此同时，一个空旷而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是那一族的人。”

“不太清楚。”司南说着见殷展走到糖糖边握住了他的手，瞳孔微微缩了缩，但表没变，与他们边走边聊，顺便暗中打量了他们一番。

饭后，殷展要回落魂殿，去看看他们走的这段日有没有事需要理，而司南要回心法阵守着菩提镜，听见糖糖说要先和殷展回去一趟再来找他，温和地“嗯”了一声。

“所以这么多神，

唐攸本想再问，这时却在前方人群里看到了殷展，快速说：“暂时先别叫我糖糖，叫小泓，也别说我是白泽。”

冥界的十件神此刻都在这里，分别镇守在相应的阵位上，且相距很远，如今只有他一个守神的人。当然，这个职务是临时加的，他想停留多久都行。

唐攸见他又要摸自己的，提醒说：“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司南微笑说：“没关系，我本来就不喜在天界待着。”

一顿饭吃得很和气。

司南顺着他的视线向前望，瞬间发现殷展，目送对方走向了他们。殷展也在打量司南，接着看了媳妇一。唐攸便为他们介绍了一，同时把他父亲拉来当借，告诉殷展他和司南是旧识。

司南笑了，放手：“嗯，我们糖糖大了。”

司南见糖糖正望着他，说声好，跟着走了。

唐攸说：“我很好，你是上仙，别委屈自己在这里，偶尔来看看我就行。”

唐攸问：“你来这里守镜人是要找我？”

殷展知他们天界的人不习惯吃饭，说：“虽然能辟谷，但有些还是尝一尝的好，走吧。”

唐攸说：“我回再和你解释，等我将来找机会和某人算完账，你再随便喊。”

“去了不少地方……”唐攸想起与殷展一起看过的风景，底的笑意加，耐心为他讲了一遍路上的所见所闻，察觉他一直望着自己，问，“怎么？”

他目送这二人走远，望着他们之间的羁绊，回到了心法阵。

司南诧异：“要吃饭？”

游离之境的君主一向与天界的关系不错，殷展并不起疑，看着司南：“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昆仑山，”司南温和说，“地兽。”

唐攸有一好奇：“你怎么成了上仙？”

司南：“我一直很惦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