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2/3)

征北军来，示意文官们该去上朝了。

“狼狈为！”曾永诺说，“为当朝探，竟与……”

“就算是公主，又有什么关系？”段岭说，“关键就在于太后腹中的孩儿，是不是陛所。但凡是李家的骨血，扶为女帝，又有何妨？”

“这……”曾永诺的声音不住颤抖，中秋之夜，牧旷达的宾客只有寥寥几人，消息还未传到百官耳畔，段岭这两份试卷，乃是真正地灭绝了朝臣们的希望。

武独与段岭对视，许久后，他低，在段岭上一吻，从殿后的窗门闪翻了去。

正在此刻，远敲钟，当——当——当三声。

“退一万步说。”段岭笑了笑，接着，“先帝、陛，俱为这江山付了这么多。如今五公主还在，请她回来，治理江山，也未必就败了祖先传的基业。”

“王山！”

段岭现时，所有人脸上都现了提防的表。

段岭后跟着武独，武独始终十分提防，恐怕再有烧卷之事，一手在剑柄上，时刻注视着众臣的一举一动。

段岭解斗篷，说：“稍后早朝之时，韩滨应当不会来动各位，大可放心。”

“他在皇里。”秦旭光说，“王山，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什么消息么？”

“曾大人请息怒。”

“当年上京的考卷。”段岭说，“我从元人手中拿到了两份卷，其中一份，乃是当今太写的试题，且看其篆印，名为‘蔡闫’。”

“这证据……”苏阀颤声。

段岭见秦旭光，朝他笑了笑，想起自己离京赴任前的那一夜，他们四人曾在天第一摊里谈论天之势。

“这是我带来的一件证据。”段岭掏曾经郑重藏在武独佩剑中的试卷，给曾永诺，说，“这证据攸关大陈气数，给你了，待会儿早朝时，说不定能用上。”

段岭跟在队伍末尾，征北军只检查了众人是否携带武，并未查份，毕竟朝中官员太多，西北迁来的军人连谁是谁也不知，段岭随便报了个名字，便糊过去。

当年蔡闫归来，确实曾经告知众臣，他在段家的名字，便叫作‘段岭’。但试卷上的字，确非自同一人。换句话说，从笔迹上分辨，在位的太并非‘段岭’，真正的段岭，则另有其人。

“该如何是好？”曾永诺。

一个声音响起，所有人为之一静，望向殿外。

天边一抹鱼肚白，征北军纷纷上前，押送百官步行通过殿前广场，拾级而上，正殿议事。

尚且不如！”

“去吧。”段岭低声说，“记得回来，我不会有事的。”

段岭与武独站在最末尾，两人对视。

殿死寂般地安静，曾永诺拿着书信的手不住颤抖。

“大陈危矣！”苏阀一时老泪纵横，嘴不住发抖。段岭观察后便知他说不定还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想扶持蔡闫抵抗韩滨。

“各位大人自可权衡利弊。”段岭退后半步，说，“该上朝了，请吧。”

但蔡闫既然是假的，一切就都结束了，最终必然是韩滨摄政，太后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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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外朝晖初起，太监敲锣，清了清嗓，大声：“太殿驾临——太后到——

众臣都十分疲惫，苏阀说：“若太后生的是位皇，大陈还不至于后继无人。”

“如今各位也都知了。”段岭在一旁坐，认真说，“稍后韩滨开朝，便会提及此事，诸位大人届时如何表态，想必已有定论。”

“另一份，则是‘段岭’的字。”段岭说，“段岭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想必各位都是清楚的。”

“我……”武独言又止。

话未完，段岭便抬手阻住曾永诺，四看看，说：“黄呢？”

“这是太的字。”苏阀答，“这是……”

“这是什么？”曾永诺接过两张试卷，群臣便聚集到他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