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2/3)

“段岭……段岭……”蔡闫全发抖。

喊杀声已到殿外广场，殿倏然动起来。

“怎么在你手里？！”蔡闫惊叫，“我明明……不……”

“师父，你反应倒是快。”段岭说，“可是你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事。”

攻破北城门！”

韩滨气极反笑：“好，我倒是要听听你想说什么。调集征北军，守住城！”

史官取来段岭的文书，摊在盘上，与段岭的试卷对照，依旧给众臣看过。

众人再次在段岭的面前彻底震惊了，变故来得实在太快，虽早有猜测牧旷达与韩滨勾结，却在这短短的一刻钟时间里，难以接受太份、牧旷达与韩滨谋反，以及一切的。

朝臣震惊无比，怔怔看着段岭。武独站在段岭旁，面朝一众征北军将士。士兵手执兵，上前围住段岭与武独。

“那年我带着匕首前来，想给乌洛侯穆察看。”段岭说，“没想到居然到了你的手中，你是认得这信的。”

段岭取信件，置于史官手中托盘之上。

“昔年我历经九死一生，回到朝中。”段岭说，“蔡闫已占我之位，无奈只得托庇于武独。我与他历经潼关、江州、河北，一路走来，本已与四叔相认，却不意被牧相派刺客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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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如见陛亲临。”段岭朝群臣说，“大陈传国玉璜，不，中原汉人的传国玉璜，都看清楚了？”

“谁敢动手！”都怒喝一声，接着四国使节纷纷退后，挡在了段岭的前。

“韩将军。”段岭说，“你是想尽快去指挥你的征北军呢，还是留在殿上，听我把这个故事讲完？”

韩滨然站起，段岭却突然开：“很惊讶吗？韩将军？”

“不错，就连当初的‘段岭’。”牧旷达慢条斯理，“也是乌洛侯穆蓄意制造的幌，你们看他的脸，哪像先帝？”

韩滨怒吼：“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太，当年武帝没有嗣！唯一被带到上京的段家后裔，也是一场心策划的骗局！”

段岭手中现一，居然是光溢彩的玉璜，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各位。”段岭说，“想清楚吧，现在放兵，既往不咎。”

“这是演哪一？”牧旷达失笑，“徒儿，你若以为各位大人会信你胡言语，那可就太天真了。”

“此间俱是我的人证。”段岭说，“谁去取我奏折、兵报、述职书来，与卷上对比，一对便知。”

“胡说八！”韩滨狂笑，“你们当真相信？告诉你们吧。”

段岭一怒，蔡闫登时全哆嗦，不住发抖：“你答应过的，你答应我……”

“谁敢拿我！”段岭说，“看清楚我手中的是什么！”

“我就是段岭。”段岭反手，亮右手的匕首，说，“这是当年布儿赤金都予我的信，蔡闫，你且看看是它么？”

“我以先帝与陛之命。”段岭说，“持传国玉璜，召令大陈文武百官！治牧旷达与韩唯庸勾结、谋害先帝之罪！牧旷达当年派刺客，谋杀我父！有二人书信为证！”

“你……”韩滨震惊了，喝，“拿他！”

赫连博与丹增旺杰面有得，显然找了大半夜，终于找了被蔡闫藏起来的匕首。

“我爹为我起名，唤作李若。我才是真正的李若，蔡闫！你这无耻之辈，还不给我来！”

“是非曲直，”段岭笑，“已在各位面前，铁证如山，黑即是黑，白即是白，迄今你还不认罪么，师父？我还有证据。”

“这是韩滨与牧旷达暗通书信，意图谋反的证据。”段岭掏第二叠信，分发予众人，乃是那夜在牧府中找到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