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2)

但是阿九从来没提过，于对他的尊重。

白月笙一次觉到，力量才是最本的东西。因为裘风比他大，所以哪怕他抛弃了他，他还能找回他，还能困住他，还能执拗地不让自己被抛弃。

所以，没人比阿九更清楚，卫臻对于白月笙来说，意味着什么。

和现在的白月笙本是判若两人。

阿九直接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要晋升任务？”

阿九顿了顿。

当白月笙以新灵首领的份和黑龙奈尔在一起的时候，阿九以为白月笙终于放了，可后来他才知，他只是模拟了另一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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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笙：“……”莫名有些理是怎么回事？？

奈尔也闻到：“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平安无事？”

就像他当初遇到了卫臻，得到了救赎然后拥有了一段好时光一样，他看到杰里米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所以他萌生了给予他新生的念，但白月笙却是有始有终的，至少在星际位面，给了杰里米一段完整毫无残缺的。

第54章

在第一个世界以及第二个世界的时候，白月笙还不是现在的白月笙。

这名字对白月笙来说是禁忌。

所以他始终没办法讨厌裘风，大概就是因为这份诡异的病态的不能言说的羡慕在作梗。

可是他不行……他睁睁看着卫臻离开，无可奈何地失去一切，然后陷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

假如相遇的时候两人都是者，站在对等的地位上，是不是能得到一个与众不同的结果？

白月笙怔了一会儿，说：“我不想知。”

白月笙说：“都过去这么时间了，我早就把他忘了。”

句：“为什么这任务不能放弃？”

裘风轻笑了一：“如果不是四个人，我简直以为这是我设的任务，在你和我谈恋了。”

他与兰索保持着绝对的距离，不想再陷其中，固然有神辛霖的人设定的关系，但若是白月笙真的想儿什么，明面上一，暗地里一，也一样可以避开设定。

听到这个名字，白月笙猛地僵住了。

但是白月笙没，就是因为他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可是白月笙仍是没能真正迈那一步，所以最后的结果其实是让他很失落的。

——囚禁了他。

阿九是知的，虽然那个世界白月笙只是个普通人，但阿九在与和他合作的时候，便了解了他的生平，知他这一世的所有经历。

那时候的他像一张牙舞爪的野兽，那倔劲疯狂且狠戾，唯一的目标就是完成任务，其他的一概不论。

为什么晋升任务会这样设定，简直像是在迫着他去面对他们四人，去和他们密切接，去重新重视和他们的……

一直被白月笙忽略的问题忽然间摆在了前，他不是没考虑过，而是没找到答案。

阿九沉了一，还是说：“……我查到了一儿关于卫臻的资料。”

所以当遇到兰索的时候，白月笙决定不再尝试。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因为卫臻。

可倘若他有力量，倘若他没那么弱小，那么他是不是也能……

一个新的假如。

利益牵扯、权力错、勾心斗角之，只剩的无限契合。

那就是……即便他与他并肩而立，他们可能都不会拥有对方。

因为他到最后也认为奈尔不他，他也不奈尔，这个假如的结局充斥着更层的绝望。

之后是裘风，会救裘风，大概也是类似的心，只是他这次因为任务的关系而抛弃了裘风，那时候白月笙是愧疚的，他觉得自己成了另一个卫臻，所以他之后想过要补偿裘风，但裘风和他不一样，他给了他另一个结果。

杰里米是关键人，救他的时候，白月笙大概是有异而的觉。

白月笙揪住阿九：“话说，我在时空理局没得罪什么人吧？”

他就是这样一个冷沉闷到了骨里的人。

白月笙怔了。

人活着总有些不能碰的底线，卫臻就是白月笙最不愿意被人提起的存在。

如果没有阿九，他大概早就死了，带着悔恨与懊恼，失败又落魄的死去。

别说是像现在这样和阿九打趣闲聊了，两个世界，近百年，白月笙和阿九说过的话一只手大概能数过来。

白月笙忘记那个男人，用了一百多年。可其实阿九知，不是忘了，只是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将那些痛苦压在心底，然后状似若无其事地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