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4)

诚惶诚恐的向卫国公与平公主见礼后，火引着众人至营帐角落，指着放在木桶里的细说：“这便是将作监今早送来的。”

看到儿跃跃试、迫不及待的模样，薛绩莞尔一笑，拍了拍薛衍的肩膀说：“今天不行，咱们得去吃早饭了。而且早饭之后，你不是还得去伤兵营吗？”

薛绩乃带兵之将，素来兵如，且他又是大褚朝的兵尚书，于公于私，薛绩都对薛衍中预防伤染比烈酒还有奇效的医用酒百般好奇。

薛衍尖的发现随军太医中竟然还有赵弼升，那赵弼升见薛衍默然不语的打量他，眸光闪烁了一回，面上闪过一丝忌惮。忙撇开脸去，看起来很是心虚忐忑。

兼且这是儿第一次开邀请自己，二十四孝好阿耶自是欣然应邀。等回到营帐吃早饭时，百般无聊的平公主听闻此言，亦表示要跟随其后。于是一家三在早饭后相携幽州大营火营。骤然得见公主与一品大员之颜，生耿直不善言辞的火与诸位兵卒立时傻。

一向对徒弟严格要求，但遇上了自家儿就舍不得对方吃苦的卫国公思索片刻，展颜笑：“好在如今天已定，今后打仗的机会也不多了。我儿文才不俗，且擅经济治世之，将来庙堂上必定有我儿一席之地。这研习武艺嘛……只要健即可。”

样，能不能跟着阿耶学习武艺？”

薛衍莞尔，也不破。只拱手向孙仲禾两兄弟谢。

犹豫片刻，又小声说：“昨夜魏将军还叫几名将士抱来很多秸秆麦，说那些东西都是小郎君指名要的。他们不敢耽搁，连夜搜集送来了。”

至于薛衍在火营的打杂份，虽然昨天晚上的那一顿红烧吃的很味，但卫国公仍肃容以待，开告诫：“男儿志在鸿鹄，岂可贪恋腹之而留恋于庖厨之，今后可万万不能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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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卫国公与平公主两门将帅皆一家，正所谓功震主，当今天也未必愿意看到他们家再一位能领兵打仗的。还是弃武从文的好，既能命无忧且能位在座，倒比他们这些沙场挣命的些。

说话间又想到将作监说今日一早会将打造好的冷凝送到火营，薛衍一拍脑门，开说：“想必将作监的已经送到火营了。父亲倘若无事，不如跟我同去可好？”

面对父亲的告诫，薛衍亦正容说：“父亲放心，我如今在火营已经很少饭了。都是忙着蒸馏烈酒和医用酒。”

众人先用隔加法将剩的白酒提纯成医用酒，然后给帐的随军郎中，薛衍又说了些拭医用酒的注意事项，以及保存酒避免挥发的注意事项，见诸位太医都记牢了，这才将装着医用酒的瓷瓶给这些太医，示意他们送到伤兵营给受伤的兵卒使用。

薛衍血上，脱就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习武，今天吗？”

卫国公和平公主自打从燕郡王的谋反檄文中发现了“薛衍”这个名字，就对薛衍的过往经历十分好奇。百般留心打探，自然对薛衍献复式记账法，献白糖制法、献烈酒蒸馏及白药方的事了如指掌。而且在幽州大营呆了两日，卫国公也亲见到了战地救护法在治疗伤患兵卒方面起到的功效。

卫国公的这些顾虑薛衍自然不知，只听得薛绩应允他习武，薛衍就已经很兴了。虽然明知自己吃不了苦且耐差，但为七尺男儿，何人不仰慕“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侠客风范？

接来众人又开始探讨如何使用秸秆、麦、稻草等原料直接酿制医用酒。在这一上薛衍能发挥的空间不大。还是魏期心思细腻些，想到薛衍曾说蒸馏医用酒的步骤大概跟蒸馏烈酒差不多，只是在温度和提取次数上有差别。因而突发奇想，从幽州城找来两位擅研制胭脂香料的客商以及两位擅酿酒的

卫国公闻言，伸手了薛衍浑的骨骼，沉片刻，开说：“骨倒是不错，只是年岁有些大了，现在习武的话恐怕要吃些辛苦了。”

薛衍了，表示知了。正要说话，只见营帐外一阵响动，原来是孙伯谷、孙仲禾两兄弟带着各自的药童和不当班的随军郎中过来了。

至营帐，众人先向卫国公与平公主见礼问安，方笑向薛衍：“昨儿听小郎君说有法酿比烈酒还好的东西，既能防止受伤兵卒的伤染，又不会耗费太多粮。我等仰慕小郎君心中丘壑，又担心小郎君这边人手不够，所以除了当值的太医，余的人都被孙某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