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4)

卫国公闻言，亦是莞尔。不过看着十分不喜读书的薛衍，又忍不住叹：“衍儿离失所这么些年，饱尝世间冷，也难怪不喜读书，这都是我们的错。”

缥缈真人顺着薛衍的风儿想了想，不觉悚然而惊。开说：“倘若如此，恐怕铁片与碎石更伤人些个。实在是有失

平公主闻言，少不得又是一阵唏嘘。薛衍见状，忙科打诨的将这话题岔了过去。众人又闲聊一会，方各自回房歇息。

众人又寒暄几句，缥缈真人一摆手，门弟立刻恭恭敬敬的献上几枚被纸包裹，一端引线的火、药。缥缈真人从托盘上拿一支递给薛衍，笑眯眯说：“经过门弟多番研试，将丹药粉末包裹在纸中，用火线引燃后，其爆炸效果威力最甚，可于平地上炸起一丈有余，三尺见的大坑。不知此是否附和薛世的要求。”

作为后世的剧组师，薛衍的动手能力还算不错。何况薛衍受家风熏染，又是个益求的人。因而这投一张太师椅与摇椅，便当真是薛衍亲手打造。

薛衍同缥缈真人寒暄了几句，便被应了炼丹房后的一封闭式院落里。缥缈真人缕着胡须笑：“兵者，凶也。贫虽不是红尘中人，却也知晓朝廷机密大事，不可被旁人窥见。因而早在吩咐弟炼制丹药的时候，便将此严防密守。免得叫人窥探了行径也不知。”

薛衍闻言大喜，忙吩咐人备齐车，带着一应仆从至终南山上。上清观观主缥缈真人见到薛衍后，十分得意的表起功来。

疏忽间不知多少时日，上清观中倒是传来了消息，只说前些日薛世嘱托的那丹药，已经大成了。

平公主闻言，亦叹息：“天灾*，总是必不可免。还好陛圣明，纵使天不恤人，百姓也不会苦不聊生。”

薛衍伸手接过缥缈真人手上的火、药，笑眯眯说：“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可否叫小一观？”

薛衍的手艺直叫卫国公府的匠人们心难耐，各个腆着脸蹭将过来，一是打手，二是偷师。薛衍也从不敝帚自珍，将自己所知所得一一告诉，顺便叫家中匠人们打造答应送给陛的一御案龙椅。

薛衍在车里搓了搓手，笑向平公主：“我瞧着今年的天儿好像比去年冷，该不会又降霜灾罢？”

“当然。”缥缈真人一拜拂尘，立刻有着袍的小士走上前接过盛着火药的托盘。将一支火、药从托盘中取，取明火燃，想外用力一扔。只听轰然一声响后，尘烟遍起。待硝烟散尽后，众人用手在面前扇了扇，却见十丈开外，黄土夯实的地面上，果有一丈宽有余的大坑。

。卫国公府的车在寂静的主街上缓缓而行，刚刚过一场小雨，地上都是漉漉的。一阵夜风拂过，人也寒浸浸的起来。

平公主便将适才立政殿的一番闲聊和盘托，末了指着薛衍笑：“衍儿不想国监读书，又给自己找了份活计，怎奈陛不上当。竟叫衍儿死了这条心。”

“仙心思缜密，薛衍不及。”薛衍闻听此言，方才想到了保守机密之事。不过这倒也怨不得他，毕竟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所有的战争皆是科技战争，这老旧的火药也只能在电影和电视剧中看得到了。

薛衍看着颇为自得的缥缈真人，很是满意的了。先是对上清观的弟们好一番赞誉之词。末了才似不经意的：“不过衍儿谬想，倘若这火药能掺着铁片碎石石灰粉，想必爆炸后的威力更甚。”

虽说永安帝曾叫薛衍国监读书，但从未规定过薛衍该何时国监读书。既没有确定日期，薛衍便乐得拖一天是一天，因而之后几天，见卫国公夫妇不曾提及此事，薛衍便也装作不知，在家里鼓捣架锯和各式刨，兴致的打造起太师椅和摇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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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便到了卫国公府，卫国公薛绩正在后园里喂老虎，闻听薛衍母归来，当即撂手中的鲜，净了手，笑眯眯回房：“陛招衍儿什么，竟这么晚了还叫衍儿。”

至于摇椅则是用竹藤编制来，颈的位置还心的凸显一个弧度，人躺上去，摇椅在日光底慢悠悠的摇，看来便觉惬意悠然。

先是依次打搭脑、扶手、鹅脖、联帮等件儿，然后再将这些不甚浑圆的件儿照需要打磨似圆非圆、似椭非椭、光如脂、随和可人的弧线来，最后雕镂空，镶珠嵌宝，上漆打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