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4)

资历威望不够，单靠陛的赏识，总归不能服众。

☆、第五十二章

薛衍叹一声，这事他不能替许晦决定。只能在回家后给许攸去一封书信表明近况。而后薛衍又遵循永安帝的意思同缥缈真人说了可否为太上皇和皇后诊平安脉的意思。

平公主则：“那也是满朝文武，陛除了蔡国公，再想不到别的人的缘故。论理，蔡国公乃是陛的潜邸旧臣，且有从龙之功，他在陛心目中的地位，且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不过若论及战功赫赫，以及朝的资历，夫君倒是比蔡国公有过之而无不及。相信陛也是有此番考虑罢。”

卫国公薛绩闻言，则摆了摆手，笑说：“陛不过是随一提，也未必准呢。我心里知，陛的意思……他是最看好蔡国公的。只不过是蔡国公不大好，所以退而求其次，才想到我罢了。”

所谓将相，对于一个行伍的武将来说，便是最大的赞誉了。纵使薛绩名门，战功赫赫，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何况他的资历本就够了呢。

许晦乃是永安帝的潜邸旧臣，更是永安帝最为重的谋士之一。如今乍然听闻许晦之事，永安帝也觉得疼。

所以思来想去，若是蔡国公许晦不能担任右仆的话，那便只有在朝中同右仆齐名的中书令方玄懿了。可是永安帝对方玄懿的安排，却是想让他担任左仆——

翌日，缥缈真人依照约定来卫国公府拜访。薛衍带着人，先到兴庆给太上皇把平安脉，次后又到立政殿给皇后把平安脉，都不过是些上了年纪，且疏于保养的小病。缥缈真人针对两人的脉案分别给了一份保养的方，并一闲暇时锻炼的五禽戏，这才飘然。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许晦的病真的到了命攸关的田地，恐怕也不是许晦自己想不想的问题了。

好了，人家本就是两位宰府之一，又何必汤这趟浑呢？至于永安帝颇为重用的其他旧臣……基本上在沙场征战上是没的说，

便见卫国公和平公主正坐在正堂商议正事。见薛衍归来，先是问了问太上皇和魏皇后的脉息，然后便听平公主说：“今儿陛召你父亲……陛的意思，是想叫你父亲当右仆。”

薛衍将人一直送回上清观，这才回转至家。

“阿耶当右仆？”薛衍有些惊愕的瞪大了睛，旋即看着卫国公薛绩，一脸惊喜的：“这可是好事儿。世人都说将相，如今阿耶已是天闻名的大将军。倘若再当了右仆，这将相四字，便是全了。”

很明显，许晦的病打了永安帝原本对朝堂势力的署。

可是朝中但凡资历够的，基本上都是显德旧臣一脉的人，很显然这些人就算在太上皇的示意，暂且老实了，但从先天条件上来说，就不永安帝的。潜邸一脉的旧臣更是宁可薛绩担任右仆，也不会将这么个位拱手让人的。

毕竟擎王府的旧臣虽有从龙之功，可要真从资历上论，却都略浅。倘若陛在蔡国公之外，又选了旁人右仆，到时候必定又是另一个镇国公罢了。

拜别过缥缈真人后，许晦一行人等一起返回安城。回到蔡国公府上的时候，许晦的许奂少不得同母亲代了许晦的病。蔡国公夫人自打年后，就觉得许晦的病有些不大好，不然也不会吃药而不见好。却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

永安帝听到许晦的病之后，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本裴籍辞了左仆的职位，永安帝还想着提方玄懿为左仆，由许晦担任右仆，如今许晦旧疾复发，缥缈真人都说倘若再劳心劳力恐有命之忧。

缥缈真人皱了皱眉，沉半日，终也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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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算是薛衍自己，真正事到临，恐怕也难以抉择。

蔡国公夫人倒是恋恋不舍，将人亲自送到二门上，又嘱咐薛衍无事常来，见薛衍被许奂引着了蔡国公府，再瞧不见人影儿，这才回转。

朝中虽也有臣心泛酸的，不过想到薛绩的为地位，以及从前的战功，便也说不什么反驳的话来——想要将薛绩从右仆的位上扯来，说动陛另换他人，总得找个比薛绩更有资历，且又是永安帝嫡系心腹之人罢？

当即捂着有些反应不过来。而后回过神来，又想到若不是薛衍执意带许晦去看缥缈真人，恐怕蔡国公的病真就耽误了。此乃救命之恩，蔡国公夫人当即拉着薛衍的手好一阵谢，又说许攸没错薛衍这个朋友……此后又留薛衍在府上用晚上，薛衍因惦记着家中父母，最终婉拒了。

薛衍回到家的时候，平公主与卫国公夫妇少不得也问了两嘴，待听到缥缈真人的意思后，不觉唏嘘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