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4)

不过其日常销量也就仅此而已了。毕竟笔墨纸砚这些东西，实乃读书人所需寻常之。你家有好的，我家也有好的，不过是货多货少罢了。至于价格，充其量也不过是便宜个十文八文的。毕竟东西质量在哪里，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卫国公与平公主相视一笑，开向薛衍：“这个我们心中有数，不与你相。”

那么时间的书，连兵书都不认得。”

薛衍瞠目结的看着父母二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薛衍便笑：“不知者不罪嘛。况且阿耶写兵书，就该以简明扼要，由浅为要。怎么写的云山雾绕的。要知大褚的军能有多少读书识字的。阿耶写的这么，连我都看不懂，何况那些军。”

“没怎么样啊？”薛衍企图装傻。不过看着心如明镜的卫国公和平公主，又哂笑：“大褚周边敌环绕，想要彻底击败这些敌，恐怕没个十年二十年也是不成的。我现在想的太多，都是无用。”

薛衍便笑：“倘若真有意，又能有多难？比如朝中如今有国监，各府州也都府学、州学、县学，甚至还有各家的家塾等，这些都是学习儒家经典的。那么必须为什么就不能成立军学？叫有习武天赋的人考去读书，学成之后为国杀敌，也可以叫那些在军中立国功的将士们学读书，一是识字，二是熟读兵法。岂不是两全其？”

薛衍便笑：“自古以来，名将撰写兵法，都喜言简意赅。所以到了后人学习兵法时，总会觉得晦涩，难以明白。我却觉得，既然是写兵书，那就不该说那些空话大理，而是应该多举实例，多用详实的数据以佐证。否则便容易现赵拓那纸上谈兵的。又如那些从来不上战场的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他们熟读兵书，真正到了战场上，也未必能比得上一个从沙场上活来的老兵油知的多。所以这些兵书合该叫那些军也读一读。这样一来，他们便能‘理论联系实战’，兴许来日也能成将军呢。”

卫国公与平公主闻言一愣。薛衍不过是信一说，因又：“还可以请那些历经沙场的将军们军学教书，也免得那些叔伯们成日念叨着后继无人，又恐来日兵法失传，家族落寞。陛也可以多见见军中的基层将领们。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现如今大褚朝乃是兵知将，将知兵。此乃因国力昌盛，外敌卧虎榻之侧。倘若有一日外敌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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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且言不着薛衍如何挖肚搜的主意，只说自《国监辩论报》在安城火速风靡之后，便有人看中了这一块的商机，甚至想方设法托人求的亲自找到薛衍的上，想钱在上打个宣传——

又因这家墨斋的笔墨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且价格公，因而颇得京中学们的喜，时常来此购买所需之。

这话虽浅显，意思却是有的。平公主闻言，不觉笑：“你的想法倒是好的。不过军向来贫寒，怎么可能读得起书。别说是军了，现如今大褚立国十多年，两代陛励图治，年景比起前朝也算是好的。真正能读得起书的又有多少？你这话也太人所难。”

回过神来，又向父母讨教该如何给太上皇主意。岂料卫国公和平公主却是一推二六五，本懒得理会薛衍的烦难，直笑：“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想办法解决。左右我跟你阿耶是没什么新意儿的。”

平公主在一旁听到了，不觉笑：“傻孩，你阿耶写兵书，当然不是给那些个目不识丁的军看的。”

卫国公见状，便笑问：“你有甚么想说的，不妨说来听听。“

“有备无患而已。何况我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话，不过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罢了。难不成还有人会透去不成？”

薛衍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面要说的便涉及到皇权与军权了。大褚施行府兵制，因而掌控兵权的将军刺史们权柄甚大，薛衍可不想一句无心之举，惹得许多人嫌疑。

薛衍听着父亲的话，也是一笑。索盘坐在书房，笑着将后世军、校的条条框框说了来。末了又笑：“不过是我这几天在国监念书，闲来无事胡思想罢了。阿耶阿娘可别当真。”

最先来找薛衍的却是京中最负盛名的徽州墨斋，众所周知，笔墨纸砚中最类萃的莫过于端砚徽墨宣纸湖笔……而徽州墨斋虽然仅占了个徽字，实则斋中所之已经括了这些笔墨纸砚中的髓。只不过因这墨斋的东家是徽州人，所以才以此为名罢了。

薛衍闻言，更是撇嘴，不赞同的摇了摇。

不过聪慧如卫国公及平公主者，自然可以从薛衍的只言片语中窥其真意。夫妻两面面相觑，看着就跟猫咬了似的闭不言的薛衍，不动声地笑问：“外敌尽退后，又能怎么样？”

薛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