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4)

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次堂堂正正地直视他。

他没什么力气，只能愤恨地将针一一推，我疼得两一阵阵发黑，冷汗淋漓，有不少汗滴了我中，一片刺痛，可我把睛瞪得很大，一眨不眨，我想再看他一会儿。真该死，我居然忘了他的模样，我怎么能忘了他呢？我要把他的样记得熟一，更熟一，最好像火烙似的烙在脑里，上穷碧落黄泉，一发丝也不许忘。

“你醒了！”

一瞬间鲜血涌，有一些甚至溅到了东方不败脸上。

若不是东方不败刚刚转醒，十分虚弱，还不能动力，我已是一死尸了。

太疼了，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手伸直，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角。这让我很兴，梦里的我总是一次次扑空，然后满目惊惶地醒过来。于是我抓着那衣角笑了，因为疼痛，这笑容可能有扭曲，有难看，但我想东方不会嫌弃我的。他从来不会。

我最害怕想起这个场景，因为我知他很快会停止呼，他很快会死，他再也不会动不会说话了，我拼命挣扎起来，脖间锥心刺骨的剧痛让我清醒了一，可我还是不不顾地伸手臂。

可渐渐的，我好像又现了幻觉，前那人也穿着一红衣，脸上却是一团团胭脂，他上鲜血狂涌，已经活不了了，却还虚弱地蠕动四肢，想爬到我边，他濒死的听起来像哭声，我看见他苍白如纸的嘴微微噙动着，却发不一声音。但我知他在安我，他反反复复地说着，莲弟，莲弟你痛不痛？别怕，别怕，我会治好你的……

他的样让我到陌生，大概是因为我每次梦见他，总是先梦见他的睛，其余都因掩盖着厚厚妆而一片模糊，我甚至忘了他原来的模样。

——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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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我没有放手，我还有话要说。其实我也不知自己要说什么，好像那句话早早就封埋在我心里，可我犹豫了一生都没能说。但我知我的气力变弱了，我快抓不住他了，不说就没机会了。即使这时候的他也不会明白。

大大地着气，有一些血沫呛了我的咙，让人很想咳嗽，但我拼命忍住了，那些血慢慢从嘴角溢了来，我断断续续地发声音。

这针实在厉害，疼得我狠着冷气，可我还是低看他。很奇怪，这一刻，我心中并不到怕，我将视线从他微微有些发抖的手上移开，对上那双盛满怒火的眸。

暴怒的教主膛剧烈地起伏着，脸青白，颊上却又带着异样的红。东方不败的绣针，一手便从没有收回的理，我明白的，这针将会要了我的命。我不敢再动，即使我现在还将他半扶半抱在怀中。

——我不痛，也不怕，所以，

“东方，不哭了啊……”

慌忙拉开了距离，便听耳边一声嘶哑的怒斥：“放肆！”

我想这么说，但颈尖锐的痛觉让我发现，我还胆大包天地轻着教主大人的。

我的声音很哑，咙火烧火燎，那忿恨着往里钻的针尖已经压得我快说不话，但却好像突然停住了。我趁机急促地息了一，死死拉住那片衣角，竭尽全力抬起。银针因我剧烈的动作而歪斜了，一扎穿了我的脖，从斜上方挑了来。

我僵在那里，绣针被推了我的脖，扎了大半，已经刺穿了我的血脉，再直直地推去便能一刺穿我的咽。

原来他应该是这样的，五官英，廓柔和，肤白皙得好似梅枝上的白雪。昏黄的灯火笼罩来，衬着角落里青玉炉飘散的宁神香，容姿清隽，俊秀得好似从仙人墨画中走来的一般。

“不哭了，我会…陪着你……”

“……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