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2/2)

秦川站在原地，尴尬得很。

老夫人素来严谨，讲究不言寝不语，秦川自幼在她边，知晓她的习惯，虽然味如嚼蜡，却依旧默默地陪她吃完了饭。

老夫人说完，叹了气，又接着说：“我是什么样的，如今却要拿这样的手段来，为的是什么？我明白，你也明白。我不后悔，为了日后见了国公爷能直得起板，我不后悔，我不后悔。”最后几乎变成呢喃，但是吐字异常清晰。

秦川心里依旧天人战，自己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少年，不谙世事，见祖母撑军屯撑得艰难，母亲又刚刚过世，自己手足无措，稀里糊涂之任由祖母主订了这门亲事。

漫，先是新门的少夫人唱了一惊世骇俗的大戏。再是老夫人冷言哭了新门的贵妾，哭得那叫一个梨带泪，我见犹怜。接来就是老夫人与少将军的促膝谈，这都连晌午都过了一半了，也不见传中饭。

“站住！”老夫人急忙叫住他，连连摇，说：“你呀！真是个愣青！”

秦川抬起说：“祖母，您别说了，孙儿明白的，孙儿错了，我这就去右院赔罪。”

老夫人忍不住笑着说：“夫为天，哪有向妻低的理，你且听我的，我自有打算。”

说完站起来，准备请安告退后就去右院。

屋气氛有些凝重，老夫人喝了茶，了嗓，说：“这世上之人谁没有委屈的时候，正是觉得你委屈，刚才又将理对你说了一遍。正是觉得你委屈，我昨日才会纵容你。她不也委屈嘛！刚才那一，可见不是个好对付的。可是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得靠银来摆平，你不哄着她，哪有那么容易到手。”

老夫人待刘妈将桌收拾好，奉了茶，退去后，才开说：“川儿，祖母想着，这个坏人就由祖母到底，一切由我来与她说。你日后还要同她夫妻的，不能刚开始就被她拿了痛脚，到时夫纲不振。反正她年纪尚小，圆房还不到时候，你且去忙你的自己事，等她及笄时再说。”

秦川觉得手掌有些，低一看，指甲把手掌掐血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老夫人见他态度已经转变，放心来，就要刘妈传午饭来。

望着手里的血，他似乎回到了战场上，自己满手的鲜血，一滴滴地落在了雪地上，的土疙瘩和着冰雪，他阻止了旁人的相助，亲手将埋在里面的尸首一挖来，却怎么也找不到尸首的右臂，他发疯似的挖，旁边的人拦都拦不住。。。那是他的父亲，以前的国公府世，意气风发的常胜将军，就那样埋在了北地的荒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