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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鞑侵，他自荐征，朝廷先是不肯，祖母在他的肯求之，带着他皇亲求皇上，因他未成年，便自降品阶，只领了先锋的职位。到了北地看到秦家军屯，看到那里的老老小小，满的凄凉，他立誓一定要建功立业，护住这所有。

在祖母房中陪坐了大半个晚上，秦川终于拗不过老夫人，答应亲自去津城查探。津城是卢氏逃遁的案发地，从那里查起最合适不过。

事故之后，一直未有人动过。

秦川站在门，里面被烧得漆黑一片，盯着屋，他的脸越来越难看。良久转，忍不住说了句：“最毒妇人心！秦东，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挖来，要她偿命。”

秦川几乎没有停留就带着秦东和秦南径直闯了卢若舒的后院，院里的众人都吓傻了，没一个人敢拦，兰萱见了他们，更是丢了手里藕糕，一声尖叫冲了里屋。

秦川愿意去津城，是因为祖父，父亲，母亲皆葬于此。纠结于心的苦楚，他不能对祖母说，不能对诗卿说，不能对属说，只能对着坟墓说。

秦南一听，赶在秦东前面，跑到门往里也看了许久，退回来说：“我草！李代桃僵！至少是三个人！”

这一拖就是三个月，已到夏天。

第10章 直面

秦东一听就明白了，原先以为卢氏只是死遁，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命!一直听闻这位卢氏野且没有规矩，没想到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还敢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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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带着秦东，秦南到了津城，见过族中辈，在坟前跪了半日。回程的路上，看了卢若舒葬火海的茅屋。

若舒的葬礼办的草率，秦川刚开始还有些愧疚，但是后来坊间的议论令他气愤不巳，便不再关心。

扫了他们三人一，若舒便脸平静地坐在主位上，说了句：“越来越没规矩了，有客至，还不快上茶！”

三个人在津城待了三日，秦东前来回话，寻到了。

半刻钟后，卢若舒走了来。发是的，只松松的拿一银钗挽起，上的衣服也是草草的穿着，全没有往日的工整和致。

虽然祖母一再促，秦川先是奉违，拖不过就随便派了人去青州查访，自然一无所获。

秦川只说了句：“叫你们主来。”便坐在堂中，脸铁青，秦东和秦南也手握剑站在两侧，虽然着便装，但是上过战场的三人不经意的杀气，吓得年幼的夏莲她们哆哆嗦嗦，连茶都没人上。

兰姨一看不好，连忙让兰芷去找卢二爷。

见秦川亲自，老夫人总算是满意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