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3/3)

力量。

“我是想回去找你们的。”许久之后，顾千树还是觉的自己至少应该把这件事说清楚，这个世界的楚天惶和楚地藏对不起他，那个世界的他主观上也没有想对不起楚家兄弟的事：“我没有骗你们。”

“你恨我们么。”楚地藏轻声问：“在这个世界。”

顾千树安静了片刻，然后了——如果没有关于过去的记忆，那么他一定会继续恨去。可是直到现在，那纯粹的恨意却变成了更加复杂的，不像，也不是单纯的恨。

“我觉的很愧疚。”楚地藏沉声：“在这个世界里。”

“我也很愧疚。”——在那个世界里，顾千树在心中。

然而愧疚能有什么用呢，它改变不了任何的现实，在这个世界里，注定了楚地藏无法再次相信顾千树了。

楚地藏忽然伸手，摸了摸顾千树的脸，他的神里充满了一难以言喻的悲哀：“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和你这样一直生活去。”即使是自欺欺人。

“……”顾千树却不说话了，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生活。

“楚天惶的坟你看到了吧？”楚地藏又问了一句。

顾千树了。

“我再在才觉得，他的选择是对的。”楚天惶的确比楚地藏聪明——他明智的选择了一个更简单的方法，而把另一个负担到了楚地藏上。

“……”生命对于顾千树来说是珍贵的，不然他也不会对楚天惶和楚地藏对他的那些事三番两次的退让了，正因如此，楚地藏和楚天惶的选择让顾千树觉的迷茫。

“不要奇怪了。”楚地藏看着顾千树中的茫然，只是笑了：“你不会明白我们在想什么的。”

——因为我们都是实实在在的疯。

说完这些话，楚地藏就走了，又留了顾千树一个人。

而这些谈话，却定了顾千树的某决心，他再次向系统确认：“系统，我的力随时都可以恢复么？”

“再忍三天。”系统回答：“三天之后，你的力就可以恢复了。”虽然只是那么短短的时间，却已经足够你使用木犀复活死去的楚天惶了。

这才是完的结局，自愿的留在这个世界里，同相的人，生老病死，最终湮灭于尘世。

得到了系统的答复之后，顾千树开始了度日如年般的等待。理说，已经被囚禁了许多年的顾千树再多等三天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三天在顾千树看来，甚至比他在这个世界里活过的那些日都要漫。

日落日起，分分秒秒之中都让人觉可以板着指数。

楚地藏把顾千树的异常当了正常的反应，但他在私里也十分注意顾千树的一举一动——顾千树不能死，他必须保证顾千树的生命。

而顾千树也的确是没打算去死的，他三天的时间几乎都在了屋里，呆坐在椅上——虽然从他那张表冰冷的脸上看不他的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