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上挨了国民党的一颗枪
,政治
红着哩!再说,他又是副书记,比他的职位
,他能把人家怎样?福堂不在,队里有个大事,他还不是得跑来请示他?
这时候,金俊山已经给孙玉亭递上一纸烟,同时问:“玉亭,你来有什么事哩?”
孙玉亭在金俊山的打火机上着烟,接着就把公社徐主任的意思给他说了一遍。然后问:“俊山哥,你看这事怎办?”金俊山有
嘲讽地看着孙玉亭,反问:“你看咱村里谁是阶级敌人?”
这倒把孙玉亭给问住了。他本来想叫金俊山说一个人来,想不到这老家伙倒反问起了他。
玉亭想了一,觉得还应该
一
他。就说:“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来问问你。福堂哥不在,村里的事就看你拿主意哩!”
金俊山上说:“玉亭,你怎能这样说哩?这不是村里的批判会,这是公社会战指挥
的批判会!你是指挥
的领导人,这事当然要你拿主意哩!咱们村的
况你又不是不熟悉?
你现在不仅代表咱村,还代表公社哩!公社面搞的事,我金俊山现在也要听你的哩!”
孙玉亭觉得实在没智慧治住这老家伙了,而看批判会的时间又快到了,只好吞吞吐吐说:“……你看田二怎样?”金俊山一
仰起
笑了,说:“批判田二的什么哩?那人谁不知
是个半脑壳!”
“他不是常说,世事要变了。就批判这句话!”玉亭说。“那话他说了几十年了,完全是神经病憨话,能批个啥名堂?”
金俊山了两
烟,又改变
气说:“不过,你看能批就批吧。我对你的决定没什么意见……”金俊山心想,今晚上双
村要是没个人去陪罪,看来玉亭也不好给徐主任
差。既然孙玉亭让老憨憨田二去充数,也就只好让他
缺去了。
“那就这样!我还要主持批判会,先走了……”玉亭喝了一茶
,从椅
上站起来就走了。
金俊山把他送到大门,说:“你先走,晚上天气冷,我回去披件衣裳就来了……”孙玉亭匆忙地从金俊山家的土坡上
来,顺着哭咽河畔的小路,向金家湾后面的小学赶去。他远远地看见,那里已经闪烁起灯火,并且聚集起一大片熙熙攘攘的人群……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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