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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世界糟糟的，到都没有好人，一个摆满钞票的仓库难免会有人打鬼主意。”比说。

他以为比会思考为什么自己没有立刻被杀，或者绑架他的人究竟是什么目的。可是比想了一会儿却说：“我一直在想最后的那个委托，你提醒了我，我还没确认有没有收到定金。你知的吧，对职业杀手来说赚钱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把这些钱变得正当，所以有时我们会用支票、转账的方式收钱，有时却需要现金。我有好几个仓库用来存放现成的钱……别误会，我不是想用钱贿赂你让你放了我。我知你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钱，而是有更的目标。”

“要是有人没照规矩办事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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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系是不可思议的，没有规范，只有约定成俗的规则，全靠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人耳相传。他甚至不去规范他们，事实证明，报圈里的关系更直白更锐，如果有人想不劳而获，只要一次，就会很快被排除在外。一旦没有人把消息传给他，他就不再是这个系统的一分了。

“哦，那就很麻烦。”比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竟然还在这况为自己的职业杀手起了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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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前的人回避了这个话题，说：“作为一个贩卖报、从事军火易和职业暗杀的人，有几个秘密存放资金的仓库并不让人意外。”

安格斯是以复杂庞大的家族力量来运行他的报系统，鲁伯特家族的势力渗透到城市的每个角落，无所不达，所以才能互为辅助让城市的地世界为他们所有。理论上来说，比要在父辈的影之完成新系的迭代比安格斯当初在动年代里崛起更困难。

“这事倒是发生过，不过在接手之前我就告诉过委托人，无论目标死于什么原因，钱都是不退的，最多收不到尾款。很合理对不对？双方都照约定就不会产生不满。”比以一非常令人信服的姿态说，“所以，如果有一天你也想委托我们杀什么人的话，一定要规矩办事，支付定金、等待结果。我们的宗旨一向是为人们解除烦恼。”

比毫无保留地、源源不断地吐自己的报幕，那如同宗教信条一样对众生平等敞开的姿态令聆听者越来越不安。

毫无疑问，他到了。

他是如何解决这个难题的呢？他让那些会打鬼主意的人也加到这个系统，让他们成为这个系统的一分。虽然比从没有像一个公司那样去经营自己的报圈，却在潜移默化之间让每一个通过直接或间接方式为他传递消息的人自然而然地变成特罗西的“员工”。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能领到“糖果”，渐渐地，他们就开始自觉维护起这个系统。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