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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打算，你知他在哪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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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停来认真地说：“我觉得比本来就有很多备用杀手。”

“你们真的这么想？”菲尔惊喜地转看了一麦克，直到麦克也冲他微笑着认可才又转回来说，“谢谢你艾，本来今天我过得很糟，所以才来喝酒，你让我又重振起了信心！”

离开酒吧后，麦克问：“自己不知的才能是什么？”

“你不觉得他一都不像个杀手吗？这么开朗，像个刚从学校毕业急着找工作的傻小。要是他肯把满脸胡剃净，肯定没人会防备他心里藏着的杀机。”艾说，“他有天生让人亲近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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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玩笑，艾确实这么想过，只是这些杀手不会直接和比产生联系。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像菲尔和普里特一样，没有固定的中介人，全靠渡鸟的报和自己听来的消息接委托。

“你真的要让比给他介绍委托？”

“你确定是他吗？会不会还有你不知的伤疤杀手？”

菲尔举起酒杯说：“比回来了记得告诉他，是我……”

糖果店的罗拉已经动员了所有的街报员，等有了切实的线索之后，也有可能让那些同样需要报维持生计的杀手们主动加解救他的行列。

“那又是一大笔钱。”艾喃喃自语，事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办法控制这有偿的、自发的地毯式搜索。除非比本人现告诉罗拉到此为止，否则就不可能停止。这个系统看似漏百，但又有着十分符合黑街暗巷、地世界规则的逻辑——如果比能自由活动，就可以随时终止街报员的行动，如果他不能，毫无疑问是陷困境无法脱。

而更安全，毕竟杀人的秘密越少人知越好。

菲尔肯定地说：“小鬼们打听他的消息我也听说了，脸上有伤疤的杀手本来就不多，很多人受了那么明显的伤，无论是卧底还是潜都不方便，所以就此拿着以前存的钱退隐了。普里特要是还在这一行肯定有他的难，再说同时满足睛上有伤、还愿意接杀钉费吉的委托条件的杀手又有几个。不知这一次任务能赚多少钱，也许只有几百块吧。”

“这我不知，反正比有那么多报员在街闲逛，随便找个顺的小家伙传消息去找，很快就会找到。”

他的语气透一同病相怜的理解和同，接着问：“你们是不是要去找他？”

“再见菲尔，我们会想你的。”艾握了握他的手，“你有自己不知的才能，要好好利用，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尖杀手的。”

“好吧。我们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