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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有上这觉了。”艾说，“不用四跑，只要钱，随便就能从路边得到消息，还有人替你望风站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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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这里，没看到有人来，他应该还在里面。”

艾走阶梯，来到厚实闭的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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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从袋里拿微型炸弹黏在门锁上，随后和麦克退到安全引爆。

第47章 一件好事

艾卸打空的弹夹，重新又装上一个新的。

不要惊心动魄的意思就是速战速决。”

“普里特，我知你还在这里。”

“很有理！”艾也换了一支枪，两人都把装满弹夹的枪藏在外里，继续开车前往雪莱街29号。到了街，他看到几个年轻人正在转角烟。他和麦克走过去，这些年轻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有些游的无业青年并不友好，对陌生人的目光多少有些敌意。但是看到艾和麦克车，他们却表现得非常随和，其中一个大胆地向两人打招呼。

“这个报系统也没什么了不起，全靠钱来维持。”

同时，他们也意识到正因为这些随意“领钱”的家伙对于规则的忠诚——有很多人认为规则并不是某一个人制定的，是他们自己成就了规则，并且使它日益完善。因此他们也自觉地抵制住了来自规则之外的破坏和诱惑。

地室远不如目力所见那么空旷，每一个转角和后面都是可以藏的地方。

响在狭窄的阶梯尽响起，艾不等烟雾消散殆尽就冲了去。门锁被炸得面目全非，厚重的门却依然立着，他抬脚踢开，穿过雾对着室一阵扫。

艾“照规矩”给他们报酬的时候，他们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这里比想象的还要隐蔽，得仿佛不见尽的阶梯，隔开了上两个空间，即使真的发生一场枪战，能够传到外面的声音也只会像打字机那么响。

麦克向另一边开枪，这个地室没有任何供人居住的样，四周的墙仍然保持着泥和砖块原始的模样，天板上挂着个摇摇晃晃的白炽灯泡。冲锋枪弹击中墙面后带起一阵阵灰尘，发噗噗声响，直到扫结束，整个空间里也依然回着枪声。

比一直认为只有钱才是最忠诚的维系，无论是对关系亲近的人还是陌生雇主，他从来都把钱放在第一位。和父亲安格斯相比，比的报系统很简单，少了那些古老黑家族习以为常的威慑力和家族使命，新生系统更自由、更散漫，却在关键时刻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让我们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你在警局门想杀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