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页(2/2)

麦克不求他开，面对一言不发的嫌犯他有丰富的审讯经验——重要的是提让对方无法辩驳的证据。

但是时间不多了，消息传得越广，对杀手的围剿越迫。在把对方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之前必须找到比——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唯一的可能是，潘克警官知你在跟踪他，甚至……”麦克真不想说这个推测，但这却是这个委托中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默许你跟踪他。”

其困难的事。艾和麦克都没有察觉这段时间有人尾随，那么普里特在警局门开枪只能用巧合解释——真的会有杀手纯粹靠运气和巧合寻找目标完成任务吗？

麦克不肯放过这一瞬间的动摇，追问：“是他雇佣你吗？”

“是不是因为有人说过，只要跟着潘克警官，就能找到暗杀白猎鹰的机会。”

普里特面无表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杀手只要守住自己的嘴不说雇主的名字就是令人安心的职业神，可要再谈忠诚就太可笑了。

--

普里特定地守如瓶。

“我们认为你跟踪的对象另有其人，并不是我们。”

“你跟踪的是潘克警官。”

对于这个假设，他们也不敢细想，因为杀掉比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件难事，他们现在仍然还在和那个藏不的杀手较量，唯一的原因是心思缜密的人总是顾虑太多。要是那个杀手是和杰米·卡尔一样冲动疯狂的人，也许早已在街的垃圾桶里找到比的尸了。

“你是个称职的杀手。”麦克说，“你不愿意告诉我们雇主是谁也没关系，只要你承认是你开的枪，是你杀了钉费吉就够了。这个结论足够让我们确定，剃刀杀手在自己分乏术时用的伎俩，还有他为了掩饰自己的份而刻意创造的另一个杀手形象。”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退一步说，即使普里特不承认自己杀了费吉，那些街报员也很快就会找到各证据，而一旦这报怪兽完全行动起来，找真正的“剃刀杀手”也是迟早的事。

普里特依然没有开，他曾经想过如果哪天被警察抓住，能的只有沉默不语，把所有秘密都藏在心里，就像他的外号黑石一样无声无息。

“那就更奇怪了。”艾说，“一个经验丰富、训练有素的英警探，无论如何都不该察觉不到自己在被人日夜跟踪，更何况潘克警官的妻死于非命，他本人还经常收到恐吓信，经历过很多次恶意攻击，警惕心应该更才对。”

麦克说完，艾接着说：“可他想杀的人是我，潘克警官和我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只要跟踪他就能找到我，这觉真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