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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开始声数落诺曼过往和他的恩怨仇，以及每个有集的案件中发生的大小。

——如果我死了，就把“代号”发过去。

“写字不累吗？写有用的容。”

“你不是也一样在浪费时间？”

“潘克的枪和证件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们在纸上写的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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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房，那一整层的房间，房间里所有的装饰，还有她一生的积蓄都可以归别人所有。

“你派人跟踪他！”

“我今天没有惹你吧？”奥斯卡说，“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你想找人吵架的话我们可以约个时间……”

“刚才，他还给了我一份弗森家族走私贩毒的秘密报。”

“你这个混，跟我来。”

“那倒不是，他说太累了想休息一阵。”诺曼大声说，“他老婆死的时候都没这么消沉。”

“我让希尔德跟着他，想看看他到底在些什么。”

好在人人都已经对此习以为常，要是两人中的某一个心平气和地敲敲门等着对方说一句“请”，反而是值得关注的反常事件。

诺曼把手枪和证件扔在桌上，奥斯卡向证件瞥了一，看到克雷尔的名字和照片。

“这是我想问的问题，你对他说了什么？他和你一起去了趟斯特雷奇大街，发生了命案，结果他就不了。”

“潘克回警局请假的事我怎么不知？”奥斯卡写。

“不能！”

诺曼一边骂他混一边对他了个疑问的表。

诺曼从闲置的办公桌上拿了张纸，在上面写：“你有怀疑的吗？”

一小时后，警局里所有人都知诺曼在找奥斯卡。

“你什么？”奥斯卡问。

诺曼闯解剖室，把正在和法医讨论尸检况的奥斯卡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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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毫无关系，她死了，遗产也不会由他来继承。克雷尔的心像一团被皱的纸一样，即使再展开，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平整。

她把所有一切都留给了他，只为实现他的愿望。

奥斯卡骂了句，从他手上夺过笔写：“是潘克说的？什么时候？”

要把“代号”发过去就好，这条消息值得她付所有财产。

第53章 绝不孤军奋战

“你说话能不能轻一？”

“这次会不会打起来？”

诺曼把他拽到隔房间，关上门之前还警告了走廊上驻足看闹的同僚不要涉他们的私人恩怨。

“他们又怎么了？”

“他要辞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