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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将自己幻想成受害者之一，设
地试图从受害者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时，他发现自己
本无法放过双手沾满鲜血的甘江文。这么一来，他仿佛就能理解唐宋明当年的行径。
陆凌风先是一阵
谢，接过资料后并没急着打开，招呼服务员上菜。
昨晚，他一宿未眠，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年负责那起连环
杀少女案的是他，他会如何抉择？
陆凌风从兜里掏
一包烟，
一
燃，放到墓碑前。
陆凌风心里没有答案。
等两人面对面坐
后，杜兵从公文包里拿一个文件袋，递给陆凌风。
园是晏城南郊的一墓园，唐宋明就葬在这里，而今天正好就是唐宋明的祭日。陆凌风将带来的
束放在墓前，唐宋明没结过婚，父母也很早就过世了，没什么亲戚，
理说墓前应该很冷清。可陆凌风发现，早在他之前，就已经有人来过，墓前摆满了束。
陆凌风在寒风里站了许久，
了一肚
的寒气。
“这是你要的资料，可让我好找啊。”
说着，陆凌风站起，“这牌的烟我了很久，你试一...你喜
的那个牌已经停产了。”
在刑事案件中，若是要确定犯人是否患有
神疾病，办理完相关手续都会将犯人押送到司法神鉴定中心。陆凌风据这一，凭借自己的人际关系，果然在杜兵那里找到了有关甘江文神鉴定的资料。
陆凌风戒烟已经有段时间了，这包烟是他买完后，特意去商店买的。唐宋明生前并没什么
好，除了工作就剩烟了，烟更多也是为了提神。陆凌风见过他最疯狂的时候，一个上午就能掉一整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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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一日为师，终为父。陆凌风跟了唐宋明七年，这七年说
不，说短也不短。在这七年里，他早已经把唐宋明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辈。陆凌风活了快四十年，没掉过
泪，可当他得知唐宋明过世的消息后，那天他在徐谨言的怀里，第一次哭的像个孩。
唐队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吗？
陆凌风在警局过了一夜，第二天临近中午，他空开车去了趟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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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师父，我就不陪你了，我答应过我媳妇儿以后都不烟的。对了，忘了说，我媳妇就是谨言，你以前老在我面前夸他了。”
不意外，资料中的确显示甘江文患有神分裂症，且程度较重。而甘江文每次犯罪时，都于病发状态。这么一来，甘江文当年不至于死刑。而十年前，一向奉公守法的唐宋明竟然隐瞒了甘江文患有神分裂症的事实，最终睁睁的看着甘江文被判死刑。
这顿饭结束后，陆凌风又回到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