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疯子(2/2)

“不过我很好奇，你的毒又是谁的？”秦湛心念一闪，探打探她的症状同自己和母亲相似，“莫不是要与龙渊殉吧？”

“冷翡是龙渊之，它本就不属于凌云。”

“你是自私，为了继续掌控凌云，让自己的亲生假扮女装，当真是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秦湛冷漠的嘲讽。

顾青筠幽幽摇：“不，它属于我，大家都说我与龙渊青梅竹，但江湖传言，不可尽信，我的确是年少游历时认识的龙渊，却并不了解他的过往。龙渊说他自己本是西域某个城的继承人，可他的弟弟夺取了一切，并派人追杀他，是我给了龙渊容之所，他献上冷翡则是换的代价。”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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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修炎最后看见母亲的那一，她躺在床上，神态安详，脖被切开一个，几乎将脑袋与肩膀懒腰切断，鲜血浸了整张床，一直沿着被褥滴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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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一直盯着你的。”顾青筠答非所问，她又笑了起来，恍恍惚惚，不知所谓，“龙渊是个疯，他的弟弟是疯，你也是......”

“呸！那个杂碎也值得我为他死！”她发疯般大笑起来，笑声久久不绝，似是想到什么，笑声逐渐减弱，去睛笑的泪，“是那个人，在暗的人，龙渊的弟弟一直不曾放过他，那日他们本该有一场决斗，是我提前毒杀了龙渊，那人白等了一场，气愤不过，便以同样的法对我毒，你说，我明明帮了他弟弟，解决掉他的心腹大患，可他偏偏对我毒手。”

他静静的看着前这一幕，什么也听不见，摇摇坠，两名弟也无法扶住他，的嗜杀的望慢慢沸腾起来，得要冲破膛。

“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邪教，你们这些人死不足惜，你和你母亲的存在只会令我痛苦，光是看到你的脸，我都觉得侮辱了我儿的血脉。时至今日，我最后悔的便是当年的毒的轻了，毒素只够杀掉龙渊，不料被你误，你母亲也是个蠢的，为了一个儿竟以血还血，白搭上自己的命，我应该将你们叁个人都毒死，不然我儿也会少个敌人”

“是谁？”他哑着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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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修炎再也听不什么，阿音离开了他，母亲也死了，中的血丝迸发，一血从前蹿了去，染红了他的视线，余先生忙半跪来替他把脉，但顾修炎经脉紊，已有失控之险。

顾青筠淡淡说：“这是他的命。”

了，不禁背叛我，还将冷翡盗走，邪教有了冷翡，便可号令武林群英。”

秦湛的愿望达成了，顾修炎因顾青筠的死，终究被得走火。

“我本不打算杀你，只想令顾修炎走火，从而疯他，让天人看看凌云的笑话，可我娘终究没有熬过这个天。”他顿了一，面无表，“你帮我最后一个忙，随她一起吧。”

余先生闭上睛，叹：“是秦湛，他杀光了老主的守卫，偷偷溜来的，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