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2/3)

提姆木着脸瞅了他一会，无所适从地说：那你觉得安娜和布鲁斯哪个好？布鲁斯你觉得他能产生正面效果？

他重新把自己砸沙发，端起咖啡，作镇定地喝了一，手指却地着杯，几乎要碎它。

因为你已经死了，因为你用自己为代价换了这些记忆但话到嘴边却变成另一句话，提姆沉闷地：不知，我也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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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哈了气，搓了搓僵的手指，微微瑟缩了一。

好在晚上什么人也没有，不然他这副可疑的样很可能招来警察。

咔哒。

克拉克曾经幻想过未来，他的幻想总停留在几年之，一都不远。

克拉克：为什么只有我没有得到记忆？

可现在他知，原来造成这些伤害的人，全是他自己。

抱歉。克拉克缓慢地眨了眨睛，断断续续地：我需要、我需要想一想。

一阵瘆人的安静后，克拉克动了动：我先走了。

克拉克没有用超级速度离开，他微拢着肩膀，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脚步迟滞，像是被看不见的镣铐拴着。

提姆张了张嘴：克拉克，我

沉重的罪孽化作石，压在他的，让他连气都不过来。

在大都会买栋小房，再得一个普利策奖，然后邀请布鲁斯和他一起去堪萨斯拜访玛莎，顺便他还能给玛莎读一读得奖的那篇文章。

**

他搞砸了。

能冻结灵魂的冷意一阵一阵地向他扑来，克拉克慢慢低，无力地收手指，再颓然松开。

提姆停顿了几秒，又迫自己开：克拉克，你不能把所有错误都归结于自己，事实上

他见克拉克没反应，就拉近了椅，一把拥抱住对方，手臂环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你不能因为还没发生的事责怪自己，这也太没理了。

嘿、克拉克，看着我。迪克拍了拍克拉克的小臂：拜托，只是一段真实有待商榷的记忆。

提姆焦躁地看了看迪克，他能着自己把真相说来，可他安不了克拉克，他不能让克拉克减轻半负担。

提姆：好。

让他自己想清楚，然后自己走来。提姆地回答：第二条路，你现在去找他，陪他一起度过这段时间。

很轻的一声关门声。

它被窗帘遮着，但里面却有黄的光打在上面，显得相当和。

他拽了一把迪克，再抓对方的手腕：听着，克拉克和布鲁斯不一样，你去找他，然后好好和他说话，绝对不要说谎超人其实什么都知。

得这个结论并不需要迪克推理，他就是本能地得了答案，目前布鲁斯还不清楚他和提姆了什么，想必他的导师不久后将会用那蝙蝠侠式的不赞同目光看他。

那声细弱的声音像是突然了什么开关，提姆来回踱了几步，想对迪克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说不来。

他刚才从克拉克的动作里意识到对方烈的抗拒。

这时候，迪克低声问：然后该怎么办。

对不起。克拉克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却相当地推开了迪克。

克拉克在大都会。

夜晚大都会的气温并不，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连件外都没有，凉意顺着脚底蔓延到膝盖，他抬起，视线落到那扇小窗上。

迪克怔忪了一会，神恍惚地了：好。

他不应该让克拉克知，就算超人能听见整个世界又怎么样，他至少可以努力一，也不是不存在阻止克拉克的可能。

光是想想，就让他心柔得不成样。

他僵着，求救似地望向提姆，想从他上得到一个办法他不愿去想以后克拉克会怎么对他，心脏却疼得快要裂成两半。

别，提姆。克拉克轻声说：求你了，别替我开脱，提姆，这是我的错误。

他能推测未来的大致走向，可细节却无从得知他到底对他发誓要保护的人了什么？而他现在又能弥补什么？

快说话！

迪克低落地：他不想见我。

他还停留在刚才克拉克看他的目光之中，无法形容，但他的确被那目光冻结在原地，无法动弹。

但迪克却睁大了蓝睛，满是不知所措地盯着克拉克。

迪克站在克拉克的小公寓楼，往单元楼的方向走了两步，又像被尖刺戳中脚一样，飞快地退来，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他害怕自己敲开门，然后克拉克再像当年的布鲁斯一样，冷着脸把他赶去。

他很喜那盏灯，由于工作缘故，他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