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姑娘是一盆多肉。(2/2)

张直的心脏在这一刻痛到无法动，他在重要关来，沿路从严亦宽的小腹洒开去。

严亦宽全盘接受张直的不依不饶，“以后不会了。”

牡丹姑娘是一盆多。

“还质疑我。该不该罚你？”

张直控诉着，把严亦宽扳倒在床上，刚刚是伏趴现在是仰躺。他双手握严亦宽动的把柄，憋着气掉泪。

张直抱住这个总在关键时刻犯傻的人呜呜地哭。反思了一晚上，他是走了什么运才拐到这么好的老师？

“好想每天课就能见到你，想给你打扫租屋，把牡丹姑娘养，想在你加班之后背你回家，再抱着你好好睡一觉。”

“还凶不凶我？”

泪没跟张直打声招呼就涌来，先发现的人是严亦宽，以别扭的姿势捧住那张小脸，不厌其烦地拭掉来的珍珠。

张直凑近了听才听一个虚的“该”字。他那恶劣的把戏把严亦宽吊得够久了，于是大发慈悲保持连线状态。严亦宽怕他跑了，双手双脚把他缠实，他差动不起来。

“你别又把糖当盐。”

张直啄了严亦宽一：“我把咸汤圆吃掉后回家还拉肚了??”

张直狠狠地了一把然后松手，又打掉严亦宽探过来的手。

严亦宽要扯开张直的手，试了几次扯不开，只好扭着上半去看后的人。“我们距离远了，你要多烦烦我，小孩。”

“错了??”

张直拉开严亦宽的手放到自己脖上，严亦宽随即收臂弯，张直低亲在严亦宽嘴上。这个吻分过多，两人都尝咸味。张直分开严亦宽的，玩起了“连线一秒，断线两分钟”的把戏，期间还夹杂着拷问。

“不疼了，一就不疼了。”慌中，严亦宽错边了也没发觉。

张直依照吩咐动了两，就真的是两，没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也不会数错。然后他撤战场，在边沿地区磨磨蹭蹭。

严亦宽吓得要转过去查看况，却遭到钳制和袭击，整个人趴到桌上，差把桌推离半寸。张直攻势猛烈，严亦宽意识到刚刚那话多半是编的，可他没空生气，只顾得上咬嘴不发声音。张直的手不再包裹着他，桌的侧面被他磨得升温。在严亦宽浑肌搐的前一刻，张直又断开连线，那比掐着他脖把他摁在里还难受。

“你质疑我？”

“不凶了。”

严亦宽的呼停止了，张直的话在他耳边绕，绕到最后挖藏在寂静里的惊惧。他的手在黑暗中挥，打到张直的后顺着摸到躯，拉着拽着抱到怀里不撒手。

“老师，我疼??”

严亦宽沾了上的外来，气息不顺地问：“不是说??里面吗？”

“我心脏疼你还凶我??”

越是接近，越是想念。

张直之前想在人节给严亦宽买玫瑰，但那玩意儿贵又放不久，最后他在店里选了一盆多。店员告诉他这品叫“白牡丹”。他觉得奇怪，明明因为这东西得像玫瑰才买，名字却叫白牡丹。小盆栽放在窗台前，接收充足的光，严亦宽早上总盯着那小植看一会儿。张直吃醋，说那东西要成了，是牡丹姑娘。

“老师，我好想你。”

“明天给你。”

“这几天都疼，从你那里回来后就疼！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是心理问题，让我舒缓绪，可你没回来，我没问明白，舒缓不了就一直疼！蹲门等你的时候疼，现在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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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直把额搭在严亦宽的肩上，委屈：“我等不及了??你看，要是我一早搬过去，你就不会带人回住单独相一个晚上??”

亲有新尝试，张直都会拍照片传给严亦宽。

“你一回来就凶我，错了没？”

“你是真疼还是假疼？”

“张直！”

“张直你――”

到最后严亦宽有些迷糊，声音哽咽但脸上没有泪：“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你不知，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想你在外面工作久了，是不是觉得找个女人比较轻松，你本来就不喜男的。我又幼稚，很多时候要你迁就我，现在也是，你解释过了，可我还没能立刻想通。要是找个成熟的女人，你就不用烦了。”

“你凶我。”

多吃了几年盐的人掐住那张欠揍的脸，命令：“动。”

“还有一年，你毕业了，过来。”严亦宽丝毫不觉得替小孩制定人生规划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