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形象的醉汉(2/2)

同学上动张直开的通话记录列表，上面虽然显示着通话次数最多的是“严老师”，但这群还没正式社会的人，对老师仍抱有奇特的受。他们翻看名单，在找张直女朋友的踪迹，结果被张直抢回了电话。

一个同学“劝说”，一个同学着张直的手指解锁他手机。

“你这个样怎么回去啊，叫你女朋友来接你吧。”

张直就因为说了一句行程的话，被同学合力酒。大家不是对非单人士怀有恨愁，这吃饭里的人本来就有几对侣，只是张直这几年把宝贝捂得太严实，难得席间话来今天宝贝在本地，大伙想见一见真面目。

毕业这天学生没什么好的，拉着同学在校里校外拍照，时间很快过去了。张直跟玩得好的那一群人照路线拍完照后，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他没睡多久便被摇醒，有人轻柔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睁开，模糊中以为自己去了龙门石窟，同学们一个个定在座位上。

“张直，回家了。”

“我老婆，我认得！”张直在不懈的努力，终于如愿戳中了“严老师”。

“那不可能，今天只有喝倒的人，没有早走的人！”

“小直，你搞错啦。”

“快，给她打个电话，报上餐厅地址。”

大家以为张直醉了演技，张直转就说：“你别告诉叔叔阿姨我喝醉了，形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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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直挂断电话后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脸上清了许多，但还是红得很，倒在座位上不吃也不喝，专心等大家以为不会来的人来。其他人讲着自己的短期计划，续了酒又续了菜，在原地续摊。张直在话题从工作规划到相约每年一聚的时候睡了过去。

张直脑胀得厉害，看东西有些重影，戳来戳去就是戳不中严亦宽的电话。他有些急地对着手机喊：“老婆，老婆你别动啊！”

大伙怕张直闹事来，纷纷要去抢他手机替他挂断通话，不料张直已经吼起来：“老婆！我想回家，你来接我！”

一群人在餐厅包厢里大气不敢。电话那的人说话声音小，众人安静来想偷听也偷不见。

“你跟你女朋友几年了啊？还这么黏人吗？”同学实在看不去，张直每换一个地就拍照发信息汇报行程。

同学见张直耍酒疯，一个两个凑过来看张直手机上给女朋友的备注：严老师。张直嘴上手上会耍氓，手机备注却乖巧得像个中生。

张直问严亦宽有没有来过这家餐厅，严亦宽说应该是新开的，没去过。要是好吃次带你来，张直说。他放手机，推开边一直要窥探他隐私的同学：“快菜快菜，我吃完赶着走！”

张直贴着严亦宽耳边说。他没脸没惯了，就怕太大声着老师。

“在餐厅啊。没续，我都醉成这个样了怎么续摊??”

带作张直的男同学举杯定论，大家各回各位，继续各吃各的。张直再闹，电话里的老师也不可能来揍人。他丢的脸就让他自己解释去吧。

“得了，张直肯定是拨错电话了。”

“我有两个家。”

张直不想喝那么醉，借机去洗手间扣把酒吐来。这招不能多用，不仅损伤，吐完后嘴里还有一漱不掉的酸苦味，张直难受得开始觉得委屈。同学的量大，再借机上厕所吐也比不上收快，张直呼呼地趴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