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2/2)

等张直买好东西，那个琴的好像边边带着人群走了，张直没找到同学。他打电话跟同学约了个地碰，一个街表演也没看成。

张直见不得严亦宽两边为难的样，故意胡说八：“后天去玩，你可别像带组员一样那么细心啊，我会吃醋的。”

同学嚷了几句，张直睛都亮了。碰巧他们路过一家卖草药的老店，晒在店门前的一堆货上竖着一块牌，写着“袪寒止痛”。

症结找到了，张直停啾啾响的亲吻。“叔叔阿姨不是还没完全接受我嘛，没开叫我回家住。我自己跑去，又自己跑回来，不就像以前离家走那会儿吗？”

“‘严亦宽先生，严亦宽先生，听到广播后，请到失认领领走您的小孩。’”

严亦宽坐在床，脸没缓过。张直抱着人上左右都亲遍了，又反省了自己因为同学而冷落了对方，严亦宽还是闷闷不乐。

“艾叶啊。”上一药材味的店家说。

严亦宽也发现了，父母似乎回到挑明之前的状态，没问明白两人的事，也没表现反对的态度。日看似平静，但地总埋着雷，哪天踩到了又是两败俱伤。

周末人汹涌，本地人不少，外地人更多，严亦宽错开半步走在张直后，张直回看了他一，没叫他跟上，而是把手背到后让他牵着。老街除了有古建筑，百年老店，这几年行起街表演。张直给同学查景资料的时候，就跟严亦宽说想看。

“那边有人演雕像！我想拍照！”

张直不沮丧，严亦宽也不能沮丧，后者亲在前者的脸上，默默应允。

店家细细说，可以捣碎了混到里煎了吃，也可以买新鲜的艾草煮，和面粉成团。张直听得认真，用手机好笔记，还钱买了一些。

“是要煮成吗？还是怎么吃？”

“叔叔最近老是痛，又手脚冰凉，买回去给他试试。”

张直立定脚，“你们先去，我等等就来。”

“前面有人琴！”

“小孩，你为什么就是不搬回来？”

张直笑得越灿烂，严亦宽把人抓得越。

一小群人分成两拨，同学们都去看街表演了，严亦宽留来陪张直。张直了草药店，问店家门的草是什么。

“买这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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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亦宽握住小孩的手，小孩以为他只是怕走丢了，回朝他笑，说要是走丢了就去开广播。

虽说是陪同学玩，但张直和严亦宽也是第一次去那些地方。这俩人初到城市就勤勤奋奋地工作，没怎么好好游览过，索趁这次机会把工作和生活短暂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