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窥视(2/2)

玉伶在浴室又被陈一乘要了两次之后，终于是累到连都睁不开的地步。

他像是完全僵直在客房的门，连睛都没有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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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女声，蓝衣黑裙的学生装，微微晃着的麻辫。

陈一瑾后退了一步。

抓起边那个佣人给她备好的净衣服就往上。

陈一瑾闭上了睛，结因吞咽的动作而动了一。

替她盖好了被，又掖好了被角，才离开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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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穿到一半时，玉伶抬看向推门来的人——

她在小声地说：“没力了……嗯啊……不要了，不要……”

“……还是又要到了？”

……

陈一乘背对着他，怀里的女孩正坐在洗手台上，双被彻底分开，手揽着陈一乘的肩，脚上的白袜已经掉了一只，另一只也只是堪挂在脚踝，在中颠颠颤颤的节奏里快要完全从她光的脚背落。

他的大哥和一个女人在客房的浴室里。

已经在刚刚的事里疲力竭，但脑袋只消稍一清醒，上就会被夜蝶的死讯占满。

那不是……

这迫切的心让玉伶撑着坐起来。

视所不见，耳即清明。

他还在希望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了一场荒唐的梦。

陈一瑾缓步退离，走上自己在二楼的房间，就像他回来时所打算的那样，他要洗个冷澡。

陈一瑾握住门把的手没有动。

只是玉伶并不想在这里过夜。

玉伶想坐在警署门，等天一亮就去，确保那人绝不是夜蝶。

陈一瑾以为今天晚上在盥洗室见到从倔变成怯弱的玉伶是她最可的样。

然后把本就模糊的挑变成了一把旺盛到可以烧尽一切的火。

被完全掀开的裙暴着纤的，上衣的襟扣此时也被解开了大半，了白的，上面缀着一颗粉的珠，正被陈一乘单手握着搓着，稍微换个角度就能看见白皙肌肤上留的指痕。

松开门把的手转而覆盖到了自己，即使疼也用力压着，不然已经到极致的那着他的会让他连走路都是一稀奇古怪的稽姿势。

这条隙所能让他看见的景象，只能让陈一瑾完完全全用无法言喻来形容。

只依稀记得他把自己抱渐冷的中，帮她洗了发，又清理了，将她裹在一层绒毯里，然后放在了床上。

玉伶闭趴在陈一乘的肩，蹙着的眉在飞霞的脸上快要堆在一，角红红，鼻尖也红红，她只哑声唤着哼着，松散的辫所掉来的几缕发丝贴住了她香汗淋漓的脸颊。

“当真受不住了？”

的，合的声，朦胧的息，并不会因他闭而停，只会不断攫取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也许他只是从来没有在她上设想过这时刻。

玉伶只胡摇，好似已经神恍惚，一会儿说着“不要”，一会儿又说“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