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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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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景很，潺潺，风是凉的，正适合用来散步，但是陶乐思担心草里面蚊虫太多。正当她们一同走过一个河的转弯时，忽然听到风里传来笛的声音，原来是有几个音乐好者各自拿着乐，正在河边行排练。

陶乐思觉得自己的手并不好看，指节突，手指也显得短，但是在希尔达的掌心之中，被她如同珍宝一般打量、抚摸着，她觉得就好像是中了咒一样，动弹不得。

钢琴的音比陶乐思想象得还要好听，而且大厅自带混响，仿佛陶乐思弹奏的每一个音，都带着林木和溪的回音，从四面八方随着雾霭和清风了回来。

“我以为你会不太喜英国民谣。”陶乐思试图没话找话。

这是一首古老的英国民谣，据说是亨利八世所的曲，之后这优的、有凯尔特风格的曲调被改编为无数版本，无数乐演奏过。陶乐思看了看谱，改编之后的钢琴独奏版本并不太难，e小调，左手伴奏以简单的和弦为主，她应该能视奏来，就算有错音也可以踩踏板糊过去。

希尔达摇了摇，她轻轻抓起陶乐思仍然放在琴键上的手。

希尔达起初站在陶乐思的后，她一手搭在陶乐思的肩膀上，垂安静地听着她的演奏，然后她又她又放了手中的鞋，在琴凳的边缘坐了来，与陶乐思并肩坐在一起。

第二次她们听到《绿袖》这首民谣的旋律，是在郊外一条小河河畔的草地上。那里有许多木丛，平时没有人打理，得几乎和树一样了。夏天的时候，草地上开了各式各样的，陶乐思认了其中有石竹，但是其他的草，她就说不上名字了。

陶乐思开始弹奏这首曲。酒店大堂很大，此刻十分安静，带着海风腥味的汽了来，空气有一闷。

（二）第二次她们听到《绿袖》

一个的乐句结束后，陶乐思抬起手腕，结束了这首小曲的演奏。然后她转，看着坐在她边的希尔达。电灯的灯光，这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奇迹，被无数打磨成晶形状的玻璃折璀璨的光彩，像雨和冰雹一样落在希尔达的上。她汗的发贴在额上，她的肤散发着微光，就像是最好的化妆品所打造的效果，而睛发亮，如所有的星辰都倾倒在她的中，她的睛又像宇宙一般，容纳了一切。

“我喜这首歌，桃乐丝，”希尔达微笑起来，她说，“谢谢你让我听到它。”

为了驱散这觉，她的前倾，吻在了希尔达的脸颊上。

她们都在舞台上，但是没有观众。银河在天穹之上闪耀了，远的海面上，卷起了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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