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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翎抱起了担架上一动不动的闵天澈，泪再次溢了来。

就像是在梦中，自己只能透过别人，去见一个姑娘，然后上一个梦中姑娘，那样的验吗？

“我记得你刻在石上最刻的一句话是，如果我真的觉得他们那样对我很难过，那就试一不把他们当亲人，如果有些事你觉得在理上拒绝不了，那就让他们付同等代价好了。”

“我那个时候并不知...并不知夜里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你啊，你怎么这么傻呢？”

哪里有什么天络哥哥呀...

说着说着，翎的嘴角开始扬了起来，她一抹泪，又继续：

那个拼死救她的，还有那个会在她夜里睡着了，时常往大石块上刻字迹或鼓励她，或生气骂她的人，一直是闵天澈。

“我就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小鸟...我很难过，然后发现原来我在侯府那一段时间竟然压抑了这么多负面的绪，甚至我一站到的地方就想往。”

“天澈，以前我老唱这歌给你听，却不料，原来我们比歌中的阿妹和赵大哥还要惨。”

“你把所有的话，都刻在了大石上。你骂我懦弱，怒我连反抗都不敢去反抗，反而是自己先想不开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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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啊...那时候我连你的副都那么喜，倘若我能熬到晚一不睡，看见真正的你，一定会被你迷得不行，可能一见面就上你了呢...”

从他的病很严重，白天见不着她，夜里只能透过他的“副”传来的破碎的记忆，看见笑得好看的她时，就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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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被侯府亲爹娘接回去，却并不受重视，受到排挤，从河冲去，被你救的时候，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觉得我再也回不了宋家，而又遭亲爹娘厌弃...”

白天那个是“生病了”的他，夜里那个是一直想要找到机会与她相见，却一直也见不着她的闵天澈。

她嘴里哼唱起了一首叫“影”的山歌。

“当然是因为那个‘生病时候的你’，也是你的一分，所以才会喜上的呀...”

“骊山村阿妹起码夜里还能和赵大哥的影相伴，哪怕最后娶她的人是赵二哥，可我们却正好相反。”

她不大明白这是一什么样的验。

翎这完全明白了。

去通知了太殿...”

“后来...后来我隔天醒来后，也不知是不是一向温文的你不好意思当面跟我说太难听的话。”

“我又怎么可能，单单只是喜一个人温和的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