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我们都是凡人（终章）(i(4/4)

，神变得有了一些清澈。

段文知，这是他的回光返照。

樊仁那清澈的神一直仰望着天空，仿佛看见了什么。

不多时，他的嘴微微张开，吐了四个字。

“妈……妈，等……我……”

清澈神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浑浊和的不解，这是樊仁的主人格归来。

他发痛哼，努力想要抬起脑袋察看自己的伤势，但还是无法动弹，只是嘴轻轻的动着，不知说了什么。

只有距离他最近的段文依稀听到了一句话。

“，我现在……能……能上天国了吗？”

瞳中的彩迅速逝，逐渐定格，樊仁在呼最后一气后，因为药的作用，很快变得僵。

注视着这一幕，段文的心在颤抖，虽然知樊仁只是一个人，但此刻他却有觉，在这短短的时间，前的这人在自己面前死了两次。

第一次是希望与羁绊，而第二次，才是他自己。

这个时候，段文才发现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而自己也已经醒来了，但离奇的是刚才的所有遭遇他都记得，本就不像是在梦，仿佛就是他自己的主人格在经历着这一切。

……

樊仁的尸被清理运走，经过解剖，在他的胃里发现了还没完全化的一层特殊隔纸，里面包了少量还未挥发来的药剂。

结合这些药剂，以及专家组在私人医院药剂实验室里找到的残留，他们很快研究了第一剂解药。

将解药注郝志峰医生后，果然遏制住了转变，随即第二剂解药被很快研发，在遏制了转变的基础上，中和了郝志峰药，这位心理学专家的也终于开始恢复。

……

东古市一医的住院大楼天台。

天微明，凉风习习。

段文手臂绑着绷带，手掌也被药棉压得结结实实，与陈筱坐在一起，凝视着前这个逐渐苏醒的城市。

他的脸上原本鼻青脸的，但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有些淤青还没有消褪。

相反陈筱看起来神不错，在拘留室中遭受的致幻剂褪去后，以她的素质很快就恢复过来，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医院照顾段文。

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看着远方那一抹正在升起的霞光，欣赏着朝霞反在一栋栋大厦上所形成的金芒。

“诶，你说，樊恬到底死没死？”陈筱不知在想着什么，目光盯着远方忽然问。

段文摇了摇，嘴微张，但微微一顿之后，反问：“你说呢？”

“我希望……她还活着，只是悄悄地藏起来了。”陈筱抿嘴。

段文侧看着她，片刻后轻声：“嗯，她肯定还活着，而且是快快乐乐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