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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段，祁野接着说：“那时，真的很颓废，我从家里跑来，一个人住狭小的租屋，也不去上学，后来到了三，许多老师都劝说我，让我为自己将来打算，好好备考，有什么事先放。”

冰凉的，柔的，带着甘甜的。

半晌后，顾寒轻轻推开祁野，修漂亮的指尖轻轻抚过他漂亮的眉：

顾寒知他最后到了，考上了华国数一数二的大学。

他们在漫天飞雪中相拥接吻，用自己去治愈对方。

祁野笑了一声：“不知。那时候就觉得，我好像一直在被抛弃，爸妈不想要我，离婚把我像个品一样扔来扔去，后来伯伯也不想要我，把我丢到孤儿院。”

他吐气很缓，每个字都极尽温柔，虔诚又真挚。

“她告诉我，如果我过得很不好，不就正好是对过去的失败和挫折行了肯定，告诉它们：不错，我就是这么一个容易被打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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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里都怀着一段过往难以言说的伤痛。

很缓，像这飘落的雪一样。

祁野笑着在他脸上啄了：“好。”

“好不容易这么大了，爷爷也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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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怔了，随后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吻就落到了上。

听着这些话，顾寒脑里很自然地就跟两年前他同祁野相遇后，在小租屋里住的那段时间衔接了起来。

祁野垂眸：“嗯……可能是近乡更怯吧。上了大学后我每天都在打工，每个月的工资都省吃俭用，然后给她寄一半回去。就当是还了当年的恩。”

祁野也笑：“你知我这人，征服很，不服输。王老师她算是把我看透了。后来她看我倔着不回家，也没钱，就自己掏腰包补贴我生活费。她说她对我的要求就只有一个：考上大学，考上重大学。”

他语气有说不来的哀伤。

“那你为什么后来没回去看过她？”

“你是我的，以后都是我的，记住了吗？”他神认真。

祁野小鹿又亮晶晶的：“记住了。”

“我要你。”

却能轻而易举温他的心。

祁野：“但我并不想理会他们。后来是王老师，直接爬着梯到我住的二楼房间，用锤敲碎了玻璃，把我拖去的。

顾寒里噙笑：“所以你就被说动了？”

顾寒摇摇，轻轻抱住他：“不够。要刻骨里。”

顾寒沉默了，忽然停住脚步，手捧住祁野被冻得有泛红的脸。

“为什么不想要你？”顾寒了他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