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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尘脸红，由不住地脸红心，喁喁说：“生日当然要洗澡啊。”

也有个联系方式，静静躺在彼此通讯录列表名单。

而且他明明不是牧星海的师兄。

不是第一次了。

牧星海笑了笑，好奇地问：“你喜他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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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牧星海先前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获得这份荣幸。

林暮说：“……他单到这个年纪，而且边都没有过女人，别人给他介绍女朋友，他都不接受，而且我有觉，我能分辨同类，我觉得他八成是个柜。”

牧星海友广泛，各向的都有，其中有个叫林暮，是个透明柜的gay，有天突然来问他：“你好像和阮老师关系好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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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阮尘主动问他讨要的，但是是哪次聚会他已经记不清了。

每次都是这样，无法拒绝。

牧星海搂着他，笑了声，低亲了他的颈侧，息拂过，他的话让人丝丝的：“师兄，你洗澡了。”

林暮挠挠，红着脸，一副陷网的模样，说：“真的，你已经算是跟他比较熟了。我找不到别人了。”

什么？阮尘是男同恋吗？

“阮尘很少与人主动说话。”

三，二，一。

“我想和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在他的脚踝，轻扣握住，拇指抚他的外踝骨。

牧星海自己也很困扰，这是牧星海生平第一次喜上一个男人，也说不阮尘哪里好，可就是满脑不停地想着他。

他脑海里朦胧想起一句在网上看到的话，大致是：动就像躺在挠人发的青草地上，蜗地爬上你的指尖。

牧星海心有几分惊奇，并问声。

像轻叩暧昧门扉，轻柔推开，落去，一落至底。

认识倒是认识久了，牧星海以前也见过阮尘几面，可是阮尘非常沉默，两个人关系泛泛，仅仅知阮尘是他女朋友的师兄，在读博士后，延毕几回，兼职当讲师。

朋友说：“帮忙牵个线呗，我喜他。”

明明是阮尘先喜他的。

林暮说：“我以为你们熟的，他不是在给你上的课代课吗？我好几次看到你们站在一起说话。”

牧星海问：“怎么了吗？”

牧星海当时甚至对阮尘没什么印象，想了想，略为难地说：“我觉得我和他不太熟啊……”

大概是五个月前，他们才开始联系密起来。

他竟然有来了兴趣。

脚踝，小，膝盖。

牧星海的手悄无声息地往上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