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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白让牧星海几乎有目眩的觉，仿似在他膛中，有星辰炸裂开来。

当被这张有小雀斑的苍白脸庞凝望的这一刻，那双眸中微暗的火像星星地落在他的心弦，发细小的“啪嗒啪嗒”的声响，那是旧理智的弦被烧断的声响。忽然之间，牧星海完全理解了林暮为何会迷恋阮尘。

“你想，我也想，我们来吧。我有久没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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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尘支支吾吾的，像是要说什么，可是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刚要说话，又被他亲了一回。

镜太碍事了。

牧星海把镜摘来，一只手捧在他的脸侧，拇指挲他的脸颊，抚了两，往后游弋而去，捧着阮尘的后脑勺，了一后颈，这是他的习惯。

牧星海问他：“是第一次吗？”

阮尘虽然起初说不要，却没有持拒绝，没亲两就顺从了。

问都是不要，但是一亲就，一x就sao。

他自认当然不是个同恋，但当牧星海抚他的时候，他却不讨厌，反而渴望更多的接，蒙蒙地颤抖地想，他喜的女孩在床上也是这样的吗？他的心不得不承认，他喜有人抚摸他，他太寂寞了，无论是男是女都可以，是个人就好了。

“但，反正男人不会怀的。”

阮尘停顿了一，才摇：“不、不想。”

每次都是这样。

又直白地问他：“想吗？”

他已经亲吻了去。

阮尘有自己的世界，遗世而独立，不许旁人去，他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地想，要是他能阮尘的世界，该会多么有成就啊。

阮尘小声地说：“……不是。”

第5章 低烧05

狭窄仄的帐篷里充斥着驱蚊的气味，廉价的香气，像阮尘一样普通寒酸。

“我觉得……，应当是忠贞不渝。”

“虽然没带。”

阮尘傻了，一时间也分辨不是真是假。说不定阮尘还是蒋婷婷的男友，只是在撒谎骗他。不然就是蒋婷婷在骗他了，他难以相信。

阮尘说：“你、你有女朋友的……你不能这样。”

牧星海却势地捕住他不争气的弱，使他一羞耻地泪。

阮尘脸红的快滴血了，像是被亲傻了，瞪圆睛看着他。

牧星海一边亲吻他的耳边，说：“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回答的。”

回过神的时候。

牧星海说：“已经分手了。”

微微发着抖，鼓起勇气再转过来，问：“你觉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