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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对方时刻保留着哄好自己的能力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封沥川心里成一片，终于算是笑来，“那换我哄哄小宋老师？”

“不知，我不开心了。”宋一乔闷闷。

“后天就开学了！啊，差忘了，我要包成这样去学校了！我怎么笔记呀……”宋一乔哀嚎一声，举着的手垂来。

我不开心了几个字宋一乔说得生无比，就算是封沥川不在状态也能听来他是什么意思。小封同学太难哄了，再哄不好的话宋老师就真的没招了。

封沥川没说话。

宋一乔很难想象那段时间封沥川是怎么过来的，被像一个怪一样围观议论，明明是最脆弱的时期却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没人陪伴，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只能看见被封得死死的床，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

“我们课程度差不多，我帮你。”封沥川说。

封沥川牵起来宋一乔的左手，抬到边亲了一。很轻的一个吻，他嘴的温度比宋一乔的手要一些，但也有限。

一开始封沥川想带宋一乔回住几天，宋一乔的手这几天肯定很不方便，宋一乔担心他的手被她们看见之后免不了一顿盘问。这不是件小事，警察局都了，好在封沥川已经成年，宋一乔又没有监护人，没制他们找姑姑来领人，能瞒过去的话当然还是瞒过去比较好。

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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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封沥川话很少，虽然他平时话也不多，但是宋一乔还是能受到他的低落。

“……那怎么办？”

宋一乔很能理解封沥川的叛逆和对父母的厌恶到底从何而来，明明有很多更好的方法，可以把房间里的危险品全都拿走，可以给地板铺上一层地毯，更可以彻夜地陪着他。但封家父母却习惯了把所有的问题仅仅当成问题来解决，找到一个最快捷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而忽略了最重要的。

明明是生病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呢？

他们几个一起吃了晚饭，然后散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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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得看自己的笔记才行。”

天上的月疏冷，是很淡的黄，淡到发白。

封沥川嘴好不容易被他哄着弯起一的弧度，接了他的话，“明天才是元宵节。”

北方的正月夜晚冷。

宋一乔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手抬起来，对着月亮看了半天，“好像汤圆诶，封沥川，元宵节快乐。”

宋一乔，“来吧。”

宋一乔往空气里哈了气，气和冰冷空气对上立刻化成白雾散开，他左手封沥川的手指，“还不兴呀？”

他也会害怕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