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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阵中彼此已经打过，倒也没必要再东扯西拉。

颜玉贞望向南窗,半晌，古怪地笑了笑。

她的影彻底散去。

话音落，她的躯如波一般散开。

颜乔乔叹息摇。

她想，与司空白那样的老狐狸相比，颜玉贞终究还是了些，司空白对她的行动了若指掌，她却对司空白一无所知。实际上，司空白将她当成了一枚棋，一枚随时可以帝君圣的棋。

她和他也非真人。

“你活该。”颜乔乔一字一字。

“我为殿骄傲。”颜乔乔木然牵起角，问，“死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怪就怪你爹吧。”她说，“当初我毒死你娘,他说要杀了我，把尸扔到郊外喂野狗。于是我服用假死药，等他扔了我之后，我安排的人便会将我接走。谁知他那么心慈手，竟又把我葬了王陵，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棺中，那滋味，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

“于是我开始筹谋，灭掉公良家，弑圣，重返过去。我的盟友很多，南越、西梁和神啸曾经飞升的‘神’都不愿意看到公良飞升，祂们希望这个世界一直存在，为祂们提供信仰的力量。哦，还有司空白，那个老学究，他认为公良家一尘不变的统治方式禁锢了历史前，也想灭掉公良，正好与我不谋而合。”

已死，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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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乔乔的控灵能力早已神化，她用灵气凝假人跟随白无愁去听颜玉贞自曝秘密，真伏在公良瑾背上，掠往另一个方向。

颜乔乔与公良瑾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片刻之后，双双散成灵气消失。

这只是一个伪。

颜玉贞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恻恻地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话，那是因为我在香炉中了毒，需要拖延一时间，等你们毒发作。我啊，怎么舍得抛我的人，独自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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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中的颜玉贞放肆笑：“颜乔乔，解掉上的毒之后，兴许还来得及回青州哭丧。”

“我就知。”颜乔乔收回灵气与心神，叹息，“她果然去找阿爹了。”

颜玉贞笑了，：“濒死之际，意外动墓阵，将我送到帝都皇陵。我与同为活死人的公良老祖神魂共振，看到了很多知识、很多秘密。我发现，只要公良家血脉断绝，他就会死，而一位真圣陨落的力量，能够让我带着记忆重回过往——只要我回到阿哥未娶许清和之前，就能杀了那个贱人，与阿哥永远在一起。

颜玉贞冷笑：“拥有诸多助力，我的行动一直都无比顺利，偏偏最终了一个变数，那就是你，公良瑾！你毁了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