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除猫(2/2)

电话里，他声音沮丧的，叹：“兄弟，我的第七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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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我也纳闷儿，你说我到底哪里不招人待见了？”

我：“大了就生来。男的打断去要饭，女的卖给人家婆娘，赚的钱二一添作五。”

我俩面不改的瞎扯，惹的周围的大叔大妈频频回。待收拾好东西安顿来，已经是夜。闷的夏季，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儿。

这个老东西，死到临了还想拉我垫背。

我被这人诳了，差儿送命，可这是在局里，我也不能揍他，只能自认倒霉。回到家时，那嘼猫依旧被红绳捆着，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它那红宝石的睛看着我时，显得特别恶毒。

我拧着大包小包到他家时，他正在门等我，从外形上看，比较斯文，带着镜，气质文雅，当然，这都是表面，里实在让人想踹一脚，见了我便嚎：“我靠，你这速度也太慢了，我等的孩都大了。”

说实话，这时候不动是骗人的，但这小不能夸，一夸就容易翘尾，于是我：“行，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我了，那我就先给你个面，在你家住着。”

那里的东西？难是指回涌河边，妈祖庙底的文官墓？

现如今，我上只有两千块钱，在这个挥金如土的地方，最多租一个月房，饭钱什么都没有了。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看了来电显示，是我一个兄弟打来的。

现在自己开了一个绘画培训班，专门在暑期教一些小朋友画画，勉混饭吃，生活也很拮据，靠他救济我也不是个办法，何况还有一外债。

胡老瞎所说的那个东西，又是指什么？

我怔了一，：“这话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不是东西了？你今天要不说个一二三了，信不信我找人堵你。”

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我心里也压抑的厉害，急于找人倾诉，发心中的郁闷，便将生意上的事儿，一脑儿讲给他听。豆腐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陈悬，你小真不是东西。”

我想了想，让他把当时的经过说一遍。原来人女孩儿去他家里客，途中跑来一只蟑螂，姑娘还没叫，他先嚎上了，还对人姑娘说：“救命，快踩死它！”

临走时，胡老瞎忽然对我说：“小，我知你现在穷疯了，那里的东西价值连城，上面的人也不敢动，你要是有，就去把它来，嘿嘿，就怕你小不敢。”他说完这话，立刻闭不言，转走了。

我没有发迹之前，日过的很苦，也经历了很多事，但这么离奇古怪的事，还是第一次遇到。

那墓里有什么东西，值得胡老瞎冒这么大的风险？敢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动土？

这小说完，我都有他的冲动，忍不住：“你个怂货，就你这老鼠胆，就是第七十也照样。”豆腐不乐意了，在电话里说：“嘿，我是想让你安安我，怎么反而往我伤上撒盐呢，你今天吃火药了？”我和豆腐认识很多年了，关系不一般，说话向来随意。

他早年间家里条件很好，后来父母差时，飞机失事死了。亲戚朋友欺他年幼，用尽各办法，将家里的财产刮分净，他自己是一个儿没落着。

我说不至于吧，你的也算一表人才，白白，现在的姑娘都喜你这白面儿小伙，而且好歹也算个画家，怎么一碰到就总是告呢？

不知为何，我想的最多的，反而是他最后一句话：我知你现在穷疯了，那里的东西价值连城，你要是有，就去把它来。

之前我还想，脆挖了它的睛去卖钱，现在却有儿发憷了。

豆腐苦笑了一声，骂：“去你妈的，狗嘴里吐不象牙。”随即沉声：“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联系我，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算了，我不稀罕说你，要是还拿我当兄弟，就收拾东西来我这儿先住着。”

我俩又闲扯几句，这才挂了电话。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外靠朋友。我平时生意上的伙伴很多，这些年三教九的酒朋友也认识不少，但说起来，能给我雪中送炭的，似乎只有豆腐一个。

他说完，估计是察觉到我不对劲，嗓门儿压低了，：“兄弟，是不是什么事儿了？”

我心烦躁，接了电话也没好气，：“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快放，我忙着呢。”

我这位兄弟，姓窦，叫窦泊志。他爸妈以前都是教授级别的人，取名字也有意，取意为：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但我习惯叫他‘豆腐’，这绰号一般人可能不理解，但相久了，就会有茅顿开的觉，大赞我取的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