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结局（8）(2/2)

“概率学。”弯刀；“现在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概率在一定的时间范围是可以预测的，我对你伸一只手，你可以预测我接来的行为，握手或者袭击。足够多的时间和记忆线，将会使得概率更加准，预测未来，变得非常准确。”

如果一个人，脑里填充了几千年的记忆库，那么他会变成什么样？

…………

我又将对方的面罩拉了来，的是许开熠的脸。

他为什么死了？

“为什么？”我问他。

我现在是谁？

坐在我对面的是弯刀，也可以说是‘我’的一分，这是一个不太合格的帮手，没有时赶到现场，不过照现在的况来看，他有没有时到达现场，并没有什么意义。

生不老、法力无边，知过去未来，灵魂永生不灭。

我走上前，将对方的防风镜摘了来，但这个动作刚完，对方就在我的碰中倒了去。

刚才好像听见了许开熠的声音。

我重新加了j组织，不过这一次，用的是一个全新的支持者的份，并且利用所有的资源，开始研究一个新的发展方向。

“当一个大的记忆库，放一个大脑中，‘本我’和‘所有的我’共同形成的意识，属于什么？”

我是大祭司还是神族后裔？

这就是天石类质最后的秘密……王母天，原来并不是一座真实存在的天，而是天石类质，千百年来储存来的信息。

弯刀：“我也很想知你现在是谁。”

接着我去探他的鼻息和脉搏，都消失了。

之前那遮蔽视野的天，已经消失了。

2017年。

此刻，我的前方是一个大的冰坑，冰坑面是一片域，面上浮着十几个人影。

我在前的尸跟前蹲。

他是许开熠，那我是谁？

弯刀淡淡：“质不灭，思维不灭，生和死，对现在的你来说没有什么区别。这不是你们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吗？”

他顿了顿，接着：“古代传说中的神仙，也就是如此，灵魂不灭，知过去未来，有无边法力。”

还是我在许开的里活了来？

数了数人数，一个都没少，没人‘成仙’，但有没有人地狱我就不确定了，那些浮着的人，这会儿是生是死很难说。

………………

我：“神族历史上，很多次打开过王母天，但没有一次成功过，没想到在‘我’上成功了，我也很疑惑，为什么是我。”

全书完

那我们是谁？

是弯刀？

…………

我是许开熠还是许开？

或者是……我们在许开的里，重新活了过来？

弯刀：“是你或者不是你，现在对你来说有区别吗？不过我想我可以理解为什么神族的人，都一次次试图打开王母天了。”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这觉，没有悲伤，没有疑惑，唯有脑里的信息，如同一条河，在淌着。

它更像是一个超级大脑，信奉西王母的信徒，想象天的模样，于是这个意识便在天石类质中被记录了来，然后再每一次打开‘天’时，它便以‘王母天’的形式现。

我转拿着望远镜寻找，发现在我后大约五米远的地方，直勾勾站着一个人，带着防风镜和防风罩，看不清模样。

我无言以对。

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是许开活了来？

弯刀面诧异之，想了想，：“或许那个声音的主人……叫许开？”

“可我这还是会死亡，大脑的萎缩速度变得非常快，我活不了多久了，这样的神仙有什么意义？”

神仙是什么？

………………

是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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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觉难以用语言描述，当我整个人，从那片光斑世界中脱离来时，我一坐在了地上。

“可是我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我，这不是我们所追求的东西。”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