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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时间还早。

她往外走，他就跟在后面和她一起去，站在电梯门想去不敢去，可怜兮兮叫了一声“念念”，桑念垂着帘看着地面, 电梯门合上, 两人被隔绝开彼此视线。

桑念过去从来没有缺席过一堂选修，哪怕老师不名，但是今天她状态太差，也太累了，实在没有心。

“......”

然而桑念只是将前行的步伐放慢了两步又恢复正常速度，仿如没有看见她，径直行过广场。

从南门回宿舍，明德广场是必经之路。

她在向她求助。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纪砚白第二次被渣男了吧？

很难得能在她脸上看见这么丰富的表，稀罕，从来不闲事一心只顾好自己的人竟然也会有遇到麻烦的一天。

大概是看她脸实在难看, 又拎着行李一大箱, 司机师傅在帮她搬行李的时候好心：“小姑娘, 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就算被渣男骗了也别想不开, 拜拜就拜拜, 一个更乖哈。”

桑念老远就看见广场上聚集着一小堆人, 几个女生在正中央吵吵嚷嚷说着什么，隐约只能听见“第三者”“半夜”“语音”之类的字。

打车回学校的路上坐在后座盯着窗外发呆一路。

堵着她的女生桑念看着熟，却叫不名字，估摸是同个专业其他年级的学生，在一栋楼里见过。

视线隔着遥远的距离对上，桑念看见赵玥里放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光彩。

赵玥被对方指着鼻说教，想走走不了，无措和难堪都写在脸上。

离开的时候纪砚白就站在旁边，里全是红血丝，桑念拖着行李箱走过他边的时候他没忍住想拦, 被桑念冷着脸盯了一便委屈收了手。

几乎是在宿舍呆了一天，所有时间都躺在床上，行李也没拿来，整个箱都放在桌旁边，没心收拾。

昨天晚上几乎失眠到半夜，今天睛又胀又涩，难受得她觉得自己一定闭上睛就能立睡着，结果还是预估错误。

桑念说话算话, 隔日一大早便收拾东西回了学校。

桑念不凑闹，随意瞄了一就要继续往前, 忽然有一张极熟悉的脸挤视线，半眯着睛仔细看，被人群围在中间的人不是赵玥又是谁？

不如何别人也是好心，桑念无言接过行李箱, 闷闷回了句谢谢。

电梯行时, 桑念终于抬直视镜里自己的模样，眶还着, 发也散得随意，脸苍白两无神，她看一就默默收回目光不想再看第二。

事

今天上午没课，午有一节可去可不去的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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