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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孙女知了。”清雅有些茫然，突然得知佟国纲就要走了，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原本想着依靠玛法的力量来查清楚章佳氏之死以及天事件的幕后黑手，现在看来，时间也不够了。

“不错。”佟国纲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他停了停，却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半响才开：“皇上有意亲征葛尔丹，怕是节后大军就要启程了，我佟家好男儿都是要上战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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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无论是哥哥，还是父亲，都好似知些什么秘密，却无法吐来。

“你且好自为之吧。我会将路威留来教介福习武，你那大丫的三脚猫功夫还是不要来害人孙了。至于丫什么的，不要给介福边安排多了，他是个好的。”

清雅见他不似开玩笑，正：“怕是因母亲之事，对清雅弟心有隔阂。整个佟府，怕是只有玛法，是真心疼清雅与阿福了。”

到介福的时候，清雅发现他的睛明显的亮了些，好似有些激动，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也给了介福一个福袋，便让众人散了。

清雅大惊，玛法一走，他们弟俩又要重回原来孤苦无依的境地了。而且，战争，保不齐就是要有伤亡的。她突然开始痛恨自己，当初怎么不仔细的研读清史，那样就能够知玛法在这场战争中的境了。

清雅垂着，刚要开，便被佟国纲打断了，他继续说：“我知你不喜争斗，若不是介福，怕是想要一辈窝在那翠玉阁里。现如今你已经上了我佟家族谱，想要缩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一条走到黑，你可知你们现在最大的难题是什么？”

到清雅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定定的看着清雅，神里有一莫名的复杂。半响他递给清雅一个小福袋，挥了挥手，示意她去。

佟国纲捋了捋胡，问：“父兄待你若何？”

佟国纲摇了摇，“若不是你二人是可造之材，我也不会多一分气力在你们上。这个世上哪里会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疼，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世家里。你很聪明，但是终归是稚了些，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克母言。”

吃过饺之后，清雅便和介福一起，随着佟国纲回了荣光堂。刚走到门，便听到佟国纲说：“介福随嬷嬷去歇着，清雅跟我来堂一。”声音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清雅一凛，随着佟国纲了堂。地龙烧的烘烘，丫们帮主卸了上的大麾，备了茶便识趣的退了去。

打开福袋一看，不过是些成吉祥图案的金银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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