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3)

“你是来打麻将的还是查案的？”祈铭小声问他。

司让秘书给你们查查，看到底包给哪家公司了，你们直接找他们问去。”

“广撒网，捞大鱼，我就是今儿晚上给徐立宁提回局里，没直接证据，肯定也打不来。”

祈铭真心想学苗红那样，兜给罗家楠一掌，可想到对方刚说的那些话，还是迫自己沉气坐到他旁边。自动麻将桌，牌已码好，骰一掷，算好庄家开始搬牌。罗家楠摸牌不用看，面朝一搓就知自己有用没用。祈铭看他摸牌那熟练程度哪像个警察啊，说是赌场里的荷官还差不多。

糊，纯粹是糊。罗家楠岂能听不来，当即脸一沉，正加重语气忽听二楼传来女人的声音：“老程，桌都摆好了，就等你开局了，赶来啊。”

审讯方面的经验，祈铭承认自己远不及罗家楠丰富。拎审讯室的，有一个算一个，但凡警方的证据链有一丁空可钻，甭多五大三的糙汉，都能立的跟泥鳅一样。有时他跟着陈飞他们盯审讯，隔着单向玻璃，看罗家楠一脸痞坏样，攥着满手的证据循序渐地拆穿嫌犯的谎言，也是有趣的一件事。

程晖其实是想用玩牌的借轰他们走，谁知人不但没走，还跟粘椅上一样，不由暗暗运了气。他岁数看着不比徐立宁年多少，只是平时可能心的事比较多，发已是白。只见他回手拢了把发，随意笑笑说：“不带钱玩着多没意思啊，要不这样，我给罗警官拿两万现金，啊，输了算我的，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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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是把重放徐立宁上为好，车，伤，鞋，都有疑。”

他早就知，罗家楠只是看着糙，而在某些方面，心思却细的惊人。

“这你就不懂了，牌桌上是最能品人心的地方，”罗家楠声音更小，“我得好好琢磨琢磨这姓程的什么路数，你没听他刚才那话啊，本就不想合调查。”

“啪叽”往桌中间扣上一张三万，罗家楠单手推到面前的牌。

此时牌搭发话了：“警官你是公安局哪个门的？”

“嗯，这就来。”程晖立刻就坡驴，起招呼罗家楠和祈铭，“二位，赶的早不如赶得巧，来摸两把？”

“诶！胡了！”

“哎呦，带警官谁还敢玩钱啊，万一聚赌给我们抓了上哪喊冤去？”徐立宁坐到他家的位置，打起了哈哈。同时和程晖换了神，意为“我也不知这傻x什么路数”。

“要说这人啊，一正气必有神佛保佑。”罗家楠弹烟叼上，借呼烟的功夫扫了一圈。除了徐立宁和程晖，旁边还有个牌搭，也没给他介绍人家姓甚名谁，但看那腕上的镶钻劳力士，可知此人家不菲。

程晖屋后，让刚喊自己的女人桌空个位置，看看罗家楠和祈铭：“二位，谁来？”

罗家楠装的跟个瞅见牌桌就挪不动步的赌徒一样，“啪叽”撂，要不是穿短袖还得把袖：“我来，诶你们玩多大的？”

这执行公务呢，打麻将可还行？祈铭本以为罗家楠会严辞拒绝，没想到那二愣蹭的站起来，还拉他一起奔着二楼就去了。

徐立宁看了看，说：“罗警官手气不错嘛，二四万单吊三万，外都打三张了你还能自摸。”

“这可不行，我们有规定的，该怎么算怎么算。”

“刑侦，重案组。”罗家楠推起刚抓的牌一看

罗家楠打断他，回手拽过个实木圆凳，拍拍，对祈铭说：“你坐这看我打，咱玩两圈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