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怒不可遏(2/2)

“是的。”

“段老五，你还想再听吗？”

段老五欠了一，接过茶杯，用嘴试了试，然后一饮而尽。

“我——我在听。”

段老五仿佛已经灵魂窍。

“这就叫偷不成蚀把米，聪明反被聪明误。”

“茶叶店唐老板的老婆何小翠，你应该很熟悉吧！据她回忆，萧红叶就是在此期间失踪的，你也应该知，那些站巷的女人都住在她家的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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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我们的注意力往房大庆上引。”

“肝炎病是不是你释放的烟幕弹？”

“你还想听吗？”

段老五这招金蝉脱壳的把戏果然明，不但不着痕迹离开了作案现场，还捞了一笔钱，学校之所以给段老五一笔钱，完全是于一同。

段老五两直直地望着欧平，神显得很呆滞。他好像已经放弃了思考。

“这是天意。”

“段老五，你在听我讲话吗？”

“段老五，两个女人的在什么地方？”

李文化又给他倒了一杯。

“房大庆以前很不成，经常和那些站巷的女人那事，你们在没有绪的况肯定会把注意力放在房大庆上。可我没有想到反而暴了自己。”

“是的，我早就想离开学校，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李文化站起，从柜里面拿了一个茶杯，拎起瓶，倒了大半杯，端给段老五。

“这很简单，学校的老师有时候会放一些东西在我的房间里面，班的时候，他们会把东西拿走，放在外屋，他们不放心，我把药瓶放在枕旁边，只要他们里屋拿东西，很容易就会看见，我把他们的东西放在枕上。看到药瓶的人告诉了茅校和邱主任。邱主任上就找我了。我说不是有意隐瞒，主要是因为家里面经济很困难。邱主任就和茅校商量了一，让我先回去养病，还给了一笔钱。”

“你是怎么想这个办法的呢？”

“你让房大庆帮你看大门，是不是有这方面的考虑？”

“你不要再说了。”

同里面的小向在坛后面呆了一会——她是在暗中监视自己的男人有没有和何小翠瓜葛，她的鞋上粘了一些泥，这就说明，窨井上面的泥地平刚铺不久，而这时候，你已经回到了学校。”

“段老五，我先问你两个问题。”

“你当时是怎么考虑的呢？”

“学校有一个老师得了这病，茅校安排他住院治疗，几个老师在传达室拿报纸的时候提到了这件事，我就想了这个办法，我自己不能辞职，必须得学校让我走，只要得了这病，学校就会让我走——学校让我走，就一定会给我一笔钱。”

“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当时确实是因为农忙，不过，我让你们去找大庆，有这方面的考虑。”

“你把药瓶放在床上，怎么见得学校的人能看到呢？”

段老五低着，走在石板路上。他的手上带着一副手铐。脚是他所走的最后一段人生路，他可能已经没走在路上的觉了。羽化而登仙，这也应该算是一人生的境界吧！

“你是不是想好了——代问题？”

“我——我代。”段老五了嘴。

“李文化，给他倒一杯。”

“你问吧！”

“在这个期间，火柴厂正在翻盖房，窨井里面的红砖和窨井上面的底地平所用的泥和沙，应该就是从火柴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