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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还想谈论一这个话题，却突然被荆沉玉给在了后的树上。

荆沉玉，唤般若随意地挥了一，树上落许多树叶，每片树叶都无一例外地总中间割断。

“怕你接受不了。”昭昭故作叹息，“千岁老人什么的，在我们那里真是想都不敢想，大家都是凡人，左不过活个一百多岁罢了。”

他犹豫了一，忍不住低声问：“你在你的世界，年方几何？”

纵然修士驻颜有术，可他活了千余年，比她年许多是事实。

“老便老吧。”他漆黑俊的睛里倒映着她面红的模样，“这样若我们最后无法飞升，难渡雷劫，便由我来替你挡一切。”

真是有的一比。

昭昭似乎没发现他受了打击，还在说：“我来之前啊，才刚过二十岁生日，二十——”她比划了一，“在这里的凡界，这个年岁没成亲的姑娘也不是没有。”

她真的太年轻了。

荆沉玉真的很迷惑，好好地在说树，怎么突然就说起他的年纪了？

千岁老人。

他。

看都没看一，轻而易举地割断了所有落的小树叶。

“荆沉玉……什么呀？”

“荆家秘传冷月剑法，需达到如此境界。”

这棵树之大，让她不禁想到现代旅行时见过的千年银杏树。

昭昭勾勾嘴角，回到他边背着手一本正经：“你真想知？”

昭昭笑了：“那你少时不知这样不好吗？”

这四个字的杀伤力真的很大。

“当时都刻了，现在就留着吧，反正这里轻易不会有人来，没别的人能看见。”

他回忆了一：“那时它还很小。”双手比了个距离，“我它时，比普通树苗更小一些，父亲说它恐怕活不了，但我习惯了日日给它浇，没想到最后活了来。”

这棵他亲手栽的树，如今成了他欺负人的帮凶。

太夸张了。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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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荆沉玉回想了一自己二十岁时在什么，因为时间过于久远，真的不太记得了。

……

昭昭就拉住了他的手。

荆沉玉迟疑着：“在树上刻字，这不好。”

“……”

昭昭合上自己的嘴，又看看树，摸了摸上面的刻痕：“其实我一直对你的年纪没什么刻概念。”她叹，“现在看见这棵树，我有概念了。”

“那时……”荆沉玉顿了一才说，“无人可以说这些，便只能和它说。”

昭昭惊讶：“这是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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